,居然都没察觉到叔父的存在一样,那么迷惘而漠然的向着自己屋子走去!
沈敛实又尴尬又惊恐,赶快上前几步抓住他肩,喝道:“你这是怎的了?”
离得近了,就看到侄子额上满是汗水,整个身子也在不住的轻微颤抖……
这种怎么看都奇差无比的状态,再加上他刚从妓.院里回来,沈敛实马上就想明白他为什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饶他觉得侄子也大了,都是男人很多话也可以讲得明白些了。此刻也不禁愕然万分,忍不住吃吃的问道:“你你你你……你昨晚到底要了几个女人?!”
他心里那个恨呀!这侄子怎么这么不省心?
你进妓.院松快松快也就算了,你至于这样急色么?你才多大?来日方长啊!
只是按照他对沈舒明的了解,这侄子性.子桀骜,即使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也未必肯由着自己说。
所以他已经做好了沈舒明强撑着精神跟自己吵架的准备。
结果沈舒明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茫然得仿佛根本没看到他,继而轻轻推开他的手,继续摇摇晃晃的向前走去。
“你扶大公子回去安置,你跟我来!”沈敛实见状,越发忧心,一拂袖子,吩咐道。
把昨儿陪侄子出去的一名下仆喊到花厅,沈敛实阴着脸道:“说罢!昨儿舒明到底怎么个荒唐法!你们竟然也不劝着点!”
“昨天……昨晚……”那下仆汗如雨下,显然是自知失职,几乎没哭出来的道,“昨晚大公子把杏暖楼给包了!”
沈敛实几欲吐血:“他一个人?!”
“……杏暖楼一共三层,大公子只许咱们在一楼跟二楼,而大公子独自上了三楼……”下仆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敛实一脚踹得倒仰下去!
沈敛实脸色铁青:“你们居然放他独自上楼?!老子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们不要离开舒明左右,你们一个个都当老子的话是什么?!过耳秋风么!”
像他这种名门子弟,即使发怒也要讲究风度,鲜少会措辞粗鲁。这是自幼养尊处优、潜移默化之中铸就的风仪。也可以说是已经根深蒂固的习惯。而沈敛实现在一口一个“老子”,可见他气成什么样子了!
下仆在地上爬了会,爬起来后,不敢起身,跪在那儿,哭丧着脸道:“回二老爷的话,小的不是不想跟大公子上楼。奈何大公子不喜欢小的跟随左右,小的试图上三楼去,哪知才走了一步就被大公子砸了个半人高的摆瓶下来……道是谁敢再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