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更不好。只是他却不知道这么一约束士卒反而更加坐实了漠野的血脉!此人究竟只能为将而不能为帅……要是沈曜野在那里,一定会下令把打什长的人全部杀死,但辎重留下,并到处张帖布告申明漠野与沈家没有任何关系,完全是戎人忌惮西凉军之鼎盛所使的挑拨之计……”
“这样那些剩下的百姓岂不是会到处去说西凉军残暴?”苏篆武艺高强,所以被选拔为苏鱼舞的亲卫,只是论到其他方面就平平了,此刻便不解的问。
苏鱼舞冷笑着道:“残暴?西凉军meng受冤屈,千里迢迢赶到中原驱除北戎,才一到就救起了人,结果反而被自己人殴打,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即使如此,也只杀了打人的那几个,而没有杀其他人,更不曾夺回辎重……还想怎么样?现在的西凉军是西凉一地、是沈家养的,又不是天下养的!”
他摇头道“被冤枉了就应该有被冤枉的样子。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冤枉的,却任打任骂……换了谁能不疑心?”
苏篆一想,倒抽一口冷气,道:“但沈敛实的做法……”
“沈家要有大麻烦了,闻伢子跟卫新咏都擅长见缝插针。沈敛实在这里的失误,必定会被他们紧抓不放,照你说的,西凉军因为此事情绪低落,这才是最要命的地方——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便是众人都知道是假话,有时候该说的地方还是要说的。可见这名义的重要!沈敛实自己默认了这场戎祸是沈家引起的,西凉军也这么想的话,他们面对戎人时或许还能理直气壮,一旦之后面对闻伢子这些人,只要被抓住这一点,难免士气不振!须知道精兵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他们那傲视一切的气势!沈敛实此举等于自己折去这份气势……希望他不要尝试在沈曜野赶到主持大局前攻打燕州,否则,必败!”
苏鱼舞脸se有点黯淡,不仅仅是因为受伤,也是因为“不过说这些如今意义都不大,咱们苏家如今是没了指望了,不管这天下最后落到谁手里,总归轮不着我苏家了。”
苏篆一惊,忙道:“公子怎么这么说?您如今的伤,已经没了xing命之忧!等上了船,乘风直下,被宋家接应到后就可无忧虑了。待回到青州……就算大老爷他还是想不通,可是大老爷之前受的伤也不轻,上次接到消息,道是他也拖不了几年了。就凭大公子岂是五公子您的对手?”
“我倒宁可大伯还能撑上一二十年。”苏鱼舞叹息“沈曜野有三个兄弟给他帮手,尚且经过艰难争斗,更几次三番处死族人!这还是他自幼就受我那大姑丈的栽培,从前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