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她也就是这么一说,心里早就无所谓了。但端木微淼就是忘记不了,懊悔自己多嘴的端木芯淼只能强打‘精’神安抚道:“大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唉……沈家居然真的很怀疑我谋害沈敛实?因为那李嬷嬷房里搜查出来的‘药’,全是我亲手调的?这是怎么回事?!”
果然端木微淼听到这话顾不得伤心了,慌忙问:“怎么会这样?!这是谁这么狠毒,要这么污蔑你?!”
“这里头说的那两种‘药’,我早年做过好些,想是有一些被人故意留下,这时候拿出来污蔑我的。”端木芯淼见已经转移了姐姐的注意,就懒得多说了,起身道,“只是这‘药’已经被证实是我调的,我得去想想要怎么同沈家解释。”
“我陪你去书房?”端木微淼丢下已经开始翻滚的铜炉,道。
“不用了,大姐您难得有今儿的兴致,这水又是去年好容易收集来的梅‘花’雪水,您可不要‘浪’费了。”端木芯淼随口道。
撇下端木微淼,端木芯淼回到书房,却没了在姐姐跟前的闲散,而是紧紧蹙起眉,自语道:“莫名其妙的就被拖下水了!若不是卫长嬴对我还有几分了解,这千里迢迢的解释都不好解释!唉,说来也怪自己当年为了攒钱换翡翠,太不讲体面了点!什么‘药’都做……那一瓶‘春’‘药’跟一瓶毒‘药’,都是早年我做的最多、‘私’下卖得最好的。又因为买这些‘药’的人都不愿意被知晓,我为了财路,都是让人转弯抹角的约在黑灯瞎火的地方‘交’易,往往去收银钱的人连对方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现下要怎么查?”
她想了一会又觉得自己真是被姐姐绕糊涂了,“查出真凶那是沈家的事儿,我管那么多干嘛?只要证明不是我干的不就是了?卫长嬴既然写信来问,那就说明她心里还是相信我是无辜的更多些,否则这么远的路,何必跟我这么罗嗦?沈家如今要我们姐妹死,那还不是轻描淡写的事儿?”
端木芯淼斟酌了下措辞,研好了墨,正要拿笔,书房的‘门’却被叩响了。
她皱眉问:“什么事?”
“邓公子携妹前来求医。”下人在‘门’外扬声禀告道,“王太后已请了他们在前堂奉茶——邓夫人情况不是太好,王太后说若是小姐这儿不急,还请尽快过去看看!”
端木芯淼自语了一句:“这弯弯,求医的次数也太多了吧?难道她真的三天两头的摔倒么?”
不过邓家的闲事她不想多管,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裙,见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