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是周家看看情况不好‘交’代,自己把他毒死的呢!
或者说,周家内部有什么兄弟之争,趁这机会下得手?反正你们周家都污蔑我们邓家嫡‘女’‘妇’道有亏了,还不许我们怀疑你们家对自己人下毒手?!
所以周家找上‘门’之后,邓家寸步不让,两家没吵上几句,就个个血冲入脑,大打出手——这时候斗殴不比从前,经历过烽火之后,加上有戎人占据燕州的威胁,这时候帝都上下,家丁在宅子里巡逻都是拿着真刀真枪的。
这么一番打下来,邓家宅子的狼狈且不提,单是双方家丁就死了十几个,邓周两家人,固然没出现身死,但重伤的也有两三个,轻伤那就更多了!
因为夜晚城‘门’关闭,按照各方协议,城中除了少量禁军——就是霍照‘玉’组建起来的那班——是不留兵马的。
由于两家掐得实在太过‘激’烈,霍照‘玉’接到消息后,亲自带了两支禁军过来劝架。奈何两家这时候都俨然生死大仇一样,早已全红了眼,哪里还认识旁的什么人?霍照‘玉’都差点被打了!
他带过来的禁军也顾不上拉架,只能先以保护好他为要。
最后,霍照‘玉’只好向沈藏锋求助,沈藏锋派副将领着定王府的护院家丁赶到——这些家丁其实都是‘精’卒——这才把场面控制住。
偏偏这时候,周家再次传来一个噩耗……周家老夫人,也去了!
“这都是什么事?”卫长嬴在端木芯淼处过了一夜,回定王府后连内室都来不及去,先到书房,一路上都叹着气,在丈夫跟前坐下后,就郁闷的诉说起来,“我刚刚说动芯淼今儿一早就去周家给周家老夫人看一看,顺便也套一套话……结果人竟先没了!”
“那边桌子上是温热的玫瑰‘露’,大早上的不要喝冻饮了,渴的话喝那个吧。”沈藏锋一边批着公文一边道,“芯淼这次却是任‘性’了。她就是不想给周家人诊治,好歹换个委婉的说法。如今周家人必然恨上了她!”
卫长嬴抱怨了一句:“镇过的喝着更可口些……在井里湃一湃也好啊?如今还有点热呢!”
“这两天你小日子,还要惦记着凉物。”沈藏锋扫她一眼,“不想好了?你还记得不记得上个月这几日,就为了一盏雪泡饮,你痛得在榻上翻来覆去,气得黄姑姑脸‘色’铁青?自己天天哄着燮儿要节制,你这个做娘的……”
“你不跟他说,他哪儿知道?”卫长嬴顿时心虚,啐道,“你教导光儿,难道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