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5-12
“这卫新咏忒是歹毒,他唆使闻伢子的宠妾毒死元配嫡子,无非是为了挑唆闻伢子夫妻、父子,好有机可趁。”刘希寻骂骂咧咧了半天,但局势如此,他也不能不认了——难道投降北戎去?
他对闻伢子只是看不上和不甘心,对北戎那是仇深似海。
所以此刻满心郁愤,也只能喊下人温了酒来,一边借酒浇愁一边道,“闻伢子那次子年岁既长,又是最早随闻伢子在身边的,据说颇受倚重,不好控制。借那范姓‘侍’妾之手将之铲除,这样元配嫡子就剩了一个打小养在糟糠之妻身边的小的。多好哄?”
他愤然,“不过他利用那‘侍’妾也就罢了,却为了跟你搭上关系,偏偏用忧来鹤!这不是坑我们刘家么?谁不知道这忧来鹤是戎地所产,中原罕见,也就我们刘家人容易‘弄’到!”
沈藏锋皱着眉头,咳嗽了几声,转过头去拿帕子擦拭了下嘴角,才回头道:“当时我那义妹又不在西凉,闻伢子完全可以将子‘女’送往帝都求医!只不过……”
“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刘希寻摇头道,“端木八小姐是什么身份?论医术她是不如季去病,但论身份,十个季去病加起来也不如她!闻伢子就算是现在,想请她诊治子‘女’,也未必能有‘门’路!怎么不是季去病更好请呢?再者,卫新咏跟卫表姐是亲戚,跟端木家可没什么‘交’情!所以那两个小的想活命,肯定是去西凉!”
说到这里,他忽然觉得心情好了点,问,“那闻知齐……是叫这个名字吧?果然好哄吗?”
“我没怎么跟他照过面,你表姐说他是个温厚的人。”沈藏锋沉‘吟’道,“‘性’情是老实的。但也不过是现在,往后怎么样那可就难说了。”
刘希寻嘿然道:“就怕他在你家和卫家都养过,往后闻伢子不见得会相信他。那仇氏出身寒微,手段可不怎么样,不见得能效仿汉时吕氏保自己亲生骨‘肉’的那一份啊!”
“那可不一定。”沈藏锋咳嗽一阵,复淡淡的道,“范姓‘侍’妾之所以能够得手,是卫新咏‘插’了手。再说寻常乡野‘妇’人,被‘侍’妾毒害亲子后,还能按捺得住不向丈夫讨个公道?更不要说替‘侍’妾抚养庶子了!但你可听说过那仇氏为这事闹腾?”
刘希寻怔了一怔,道:“她也知道闻伢子今非昔比,哪里是关起‘门’来撒泼就能够叫闻伢子就范的?而且真惹恼了闻伢子,以此人之凉薄,索‘性’不管嫡出子‘女’的死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