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家里下人就熙熙攘攘了。就是住对门,是亲戚,没点特别关系,谁会总是去打探呢?”
“您说的是。”顾夫人苦笑着道,“这不,前两日接到宁王后的帖子,族里的妯娌来跟我讲,说她们膝下的女孩子到了年岁,该带出去见见世面了——您说这理由我怎么推辞呢?尤其宁王后的好名声,那是没出阁时,咱们就都知道的。所以我就带上了,但说是我带上,其实就是跟我同路出入。回去的时候,她们同我打个招呼上了自己马车——我是真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
卫长嬴看着她,道:“那您可得小心点——您别怪我交浅言深,实离是我表妹夫,顾子阳说起来跟我夫君也是少年时的交情,咱们也不算外人,我就跟您说实话了:我其实没病,不过是颜儿她误信了您家小姐的话,以为卫善始本来向刘家提过亲,后来又看中了她,就悔了刘家的……”
她抬手止住顾夫人的话,道,“颜儿承受不住,哭着跑回来向我问个明白。你知道这事要是传出去,道理是站她这边的,但这也显得颜儿太没用了,所以我装病给她圆场——但要这孩子不是委屈得过了头犯了糊涂,其实她应该先去后堂找她大姐姐告辞下的,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顾夫人眼中闪过一抹恼恨,重重点头:“多谢表姐您提点!我回去后,这就把人喊齐全了问个明白——如今您既然已经给府上四小姐圆场了,这事儿明面上怕是不好说什么,不然就白费了您这番苦心——但私下里,我一定给您个交代!”
卫长嬴颔首道:“那么,我等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