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不等他开口,就被孙河崖摆手打断。
“不必多问了,这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也不想说。”
“是。”林季无奈的应了一声。
后堂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林季看到孙河崖拿起茶盏,还以为是他要送客,起身正准备告辞。
孙河崖却笑了一声,说道:“急什么,我只是想喝口水,你且坐下。”
“是。”林季能说什么呢。
过了一会,孙河崖才放下茶杯,问道:“林季,上次你来京里述职,郑大人是不是曾提起让你留在京城?”
“是有这件事。”林季点头。
“你上次为何拒绝?留在京城比你在梁州更有前途。”
“下官出身青阳县,土生土长,不想背井离乡。”林季说的很坦然。
“你倒是实诚!”
孙河崖又问道:“那此番要是我再开口让你留下呢?你来之前,我特意看了看这半年来你的经历,不得不说,你是个称职的捕头。”
林季却摇头。
“大人,下官才刚刚上任梁州总捕,总不好撂挑子,况且,展大人还想着我能回去。”
若是想要往上爬的人,此时早就顺着孙河崖的话选择留在京城了。
林季这么说,孙河崖自然明白其中的拒绝之意。
“既然如此,那便顺着你的意思吧。”
孙河崖点点头,又看向后堂外面。
“来人。”
“孙大人。”有衙役候命。
“去将雷豹叫来。”
没过多久,衙役就领着一个身高足有两米的壮汉走进了后堂。
“见过孙大人。”名为雷豹的壮汉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礼,然后又看向了林季。
“这位是?”
“梁州总捕林季。”
孙河崖又指着雷豹说道:“这位是京州总捕雷豹,此番你来京城,便让他安排你的去处。”
林季起身冲着雷豹行礼,然后又推脱道:“大人,下官去驿馆便是了。”
“堂堂一州总捕,哪有在驿馆下榻的说法。”雷豹似乎是个自来熟,一把抓住了林季的手腕,笑道,“林老弟,只管跟我来就是了。”
林季只能跟着雷豹,一道离开了京城府衙。
...
走在京城的大街上,雷豹总算松开了手。
“林老弟来京城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