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于行动。
很简单的道理,牵一发而动全身,其他不提,孟继祖的意见不得不考虑。
如此说来,似乎付飞的提议,反倒是一招妙棋。
故而,两天之后,陈思远再次和付飞聚到了一起,心思沉重。
付飞则依然是老一套,尝试着说服他。
待到付飞说的口干舌燥,不耐烦时,陈思远才道,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失败,你会怎么样,我会怎么样?”
做什么都没有十全十美的,即便暂时成功了,也只意味着短期目标达到,万一将来走漏风声,仍要面临孟昭的反扑和报复。
付飞哈哈一笑道,
“陈先生,我敢这么做,当然是一定的把握了,当然,还因为我一直笃定一句话。
高风险,高回报,高回报,高风险。
这世上是没有免费午餐的,既要又要,并不容易。”
陈思远诧异的看了眼付飞,没想到这种纨绔子弟,无能之人,也能说出如此有韵味的话。
思忖片刻,才道,
“经过这几日的奔走,我发现,孟昭对王爷的威胁极大,只怕早晚会与王爷有冲突。
你此前所言,留下一个暗探,棋子的想法,很好。
不过,我希望你能将这件事做的万无一失,最起码,在你我离开这灵武城时,不要被发现。
不然得话,咱们一定会死在这里。”
付飞一听这话,立刻明白,这是陈思远同意了自己的方案,兴奋无比,连忙道,
“这你就放心吧,我可比你更在意自己的小命。”
说着,眼珠子一转,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到陈思远的面前,并给了他一个眼神,
“诺,你瞧,这就是我说的神药,只要一滴下肚,贞洁烈女也成下贱当妇,到时候,什么女人都任你摆布,不如就从那丁展云开始,如何?
我瞧那贱人没少给陈先生气受,不如先生先试一试?”
陈思远吓得连连摇头,并将这玩意推的老远,道,
“你可别拿我开玩笑,也决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媚药,迷药,我也不是不知道,但付飞,你现在对付的,可是孟昭的女人。
他现在修成大宗师武道,武道神乎其技,深不可测,一定在自己的女人身上留下了手段,防范不测。
这普通的媚药,迷药,未必就能拿孟昭的女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