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行动,但能否成功,他心里也在打鼓。
谭采儿是个女人,没什么武功,心思应该也不深,除了有家族以及孟昭的帮护,应该不难杀。
孟继祖则大为不同,他可是孟家的领头人,当代南安伯,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刺杀的?
而且孟家乃是冀州的地头蛇,经营了百多年,相传冀州境内多个强大的杀手组织,刺客团伙,都有孟家的支持在里面,你用刺杀手段对付人家,真不怕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
“不止如此,孟家还有一个老家伙,孟远桥,根据我收到的消息,这老东西是孟继祖和孟弘道的叔叔,修成宗师武道,而且以往隐藏身份,游历神州,结交了不少高人,宗师朋友不在少数。
单靠造神武士,只怕很难刺杀孟继祖,我们要动点别的心思。”
陶先生了解的信息很多,至少孟远桥的存在,风先生就不清楚。
北堂述虽然知道一些,但也仅止于孟远桥自己,道,
“你这消息是从哪里来的,孟远桥有宗师武道,我清楚,他结交朋友,不少还是宗师,又是从何得知?”
“我有一个好友,他的师傅就是一尊隐世宗师,和孟远桥有过一份交集,不说是过命的交情,但一旦孟远桥派人来请,他也会出山相助。”
北堂述点点头,这就不奇怪了,他麾下的人手虽然不少,但陶先生的人脉格外广,有这样的朋友并不意外。
“那么,就不能蛮干了,可以找机会下毒,或者将他引诱出来,偷袭孟继祖。
这样吧,风先生,陶先生,你们两个拿出一个计划来,如果可行,就全权交由你们处理。
我只注重一件事,尽可能的削弱孟家,壮大咱们福王府。”
两人对视一眼,这个任务可不轻,但反而激起了两人的斗志。
孟家越厉害,他们越兴奋,不然的话,岂能显示出他们的本事/
至于杀死一个人的方法,那简直不要太多。
孟继祖在乎的人,在乎的事,都可以成为置他于死地的弱点,破绽。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们要注意,孟昭受伤,无法理会那在灵武城四周作案累累的凶徒,听说他派人去请梁州的谢挽之了,这个人的存在,会不会对咱们得计划产生影响?”
北堂述又刨出一个关键信息,叫风先生和陶先生脸色骤然狂变。
所谓一步错,步步错,如果出了这么一个岔子,他们先前讨论的一切,岂不都成了空中楼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