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心情的不悦…将竹简摆放在案牍上。
因为了收了曹休的金子,他刻意的留了个心眼儿,把一卷竹简展开一半儿,希望…借此能吸引张仲景的注意。
做完这些,才徐徐往门外退去…
“王主簿,等等…”
张仲景想到了什么,急忙喊住王七,王七以为有转机直接转身,哪知道…张仲景只是吩咐。“今日闭堂!不再医治其它病患…让百姓们明日再来吧,今日…今日谁也不见了。”
“喏…喏…”王七答应一声。
这很正常,百姓们往往也可以理解,张太守也是人哪,行医治病又是一件颇费心力的事儿,以往张仲景医到一半儿,因为太过劳顿而关门谢客也是有的。
只是…王七注意到了衙署中还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似乎是…中郎将黄忠的独子黄叙…这…
王七眼珠子一转,心里嘀咕着,多半黄叙公子是得了什么重病,张太守要腾出时间全力为他诊断!
老爷与黄忠的私交,作为主薄的王七不会不知道,当即阖上门…
今日衙署,关门谢客!
当然…
这样的行为,让曹休无奈了…
他感觉这一袋金子是打了水漂…好在王七为他安排了驿馆,让他在耐心等等…无论如何,今儿个肯定是见不到了。
“唉!”曹休无奈的叹出口气…陆公子吩咐的事儿,他急的很…
他更不想耽搁在这边太久!
这一旦等下去,啥时候是个头啊!
…
衙署大堂之内。
“黄公子你不用害怕,伤寒症虽是绝症,可老夫也治好过一、两例…或许…”
尽管这么说,张仲景打心底里还是没底气的。
那所谓的治好了一、两例,不过是一千多例伤寒症中很偶然很偶然成功的案例。
考虑到这个庞大的基数,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叔父不用安慰我…”黄叙似乎已经看开了…他摇摇头。
“每年因为伤寒症,长沙郡都要死数千人,若是叔父能治早就治了…我…我其实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
唔…
张仲景顿了一下。
虽然有点扎心,但却是事实。
“我这就写信,让你父亲回来一趟…”
“不…”黄叙摆摆手。“父亲总是跟我讲起他六岁习弓马,三十岁威震荆南,从来有进无退,有胜无败…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