骜不驯的看着张宁定,“我想我不需要再证明,我会不会撕票吧?”
张宁定深深看了一眼吴年,他相信的很,该死的贼寇。
这样的家伙,竟然是百户所的小旗,是个武官,开什么玩笑。
“好。”他点头说道。
“呵呵。”吴年呵呵一笑,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转过身去,目视着周围的兵丁,说道:“怎么,还想拦我不成?”
兵丁们对视了一眼齐齐看向了张宁定。张宁定屈辱的抬起手来。兵丁们只得面红耳赤,仿佛是火烧一样,脸上火辣辣的让开了道路。
吴年在前,铁牛在后,二人顶着大太阳,大踏步的走,眨眼之间便消失在了山道尽头。
“张爷。我们回去后该怎么交代?”一名有些身份地位的兵丁走上前来,脸色难看的询问张宁定道。
“我也不知道。”张宁定苦笑了一声,弯下腰来捡起了地上张琼山的耳朵。这白天还好端端的儿子,现在没了一只耳朵。
张有为恐怕是要气疯了。
张宁定摇了摇头,双手放在马鞍上,脚掌放入了烂银打造的马镫内,矫健的翻身上马。
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张宁定拉了拉马缰,调转马头,叹气道:“走吧。”
兵丁们彼此对视了一眼,仿佛是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的跟上了张宁定,一行人返回江县而去。
等张宁定回到江县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城门也早就关闭了,但是以半边张的威名,打开城门也是轻而易举。
进入城中之后,张宁定骑着马直奔张府而去。
张府内。
到处都点着灯,使得整座府邸宛如白昼。许多的家奴、女婢伺候着,他们来去匆匆,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不安之色。
半边张如日中天,这都多少年了。
别说是这样的事情了,就算是与别的势力小摩擦也是极少。
这件事情无异于雷霆震动一样,惊醒了所有的梦中人。原来半边张的老虎屁股,也不是摸不得的。
只要有胆量就行了。
张宁定策马来到了府门前,翻身下马之后,自有一位张家家奴提着灯笼,引张宁定直奔堂屋而去。
堂屋内。张有为坐在太师椅上,一动不动。听见动静之后,他连忙抬头看向门口,但他却没有发现张琼山的身影,不由的心中一沉,大感不妙。
“我儿呢?”张有为豁然站起,怒视张宁定道。
张宁定深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