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尚道:“这正是小弟想要麻烦公祖兄的地方,小弟之口才拙劣、不善言辞,并不足以说服刘郡守,只有公祖兄出面才能够说服刘郡守,令我袁氏残部得一落脚之处,还望公祖兄看在昔日同窗兼同僚情分上,替我袁氏说项。” 乔玄道:“元休说笑乎?汝还口才拙劣、不善言辞?” 金尚向着乔玄又是长长一揖,诚恳的道:“还望公祖兄施以援手。” 乔玄默然半晌,对金尚说道:“元休哪元休,你可跟吾出了道难题呀,刘勋其人,其实并无远见卓识,说之容易,然而,郡守府有一客卿名曰刘晔者,却委实是个有见识的,吾只是担心,刘晔会从中作梗,则此事便孰难预料。” “刘晔?”金尚道,“小弟最担心的,也正是此人。” “刘晔其人,之智、之勇、之见识,只怕远胜吾等。”乔玄苦苦一笑,又道,“不过,无论此事成或不成,吾都会尽全力相助于汝。” 金尚闻言大喜,第三次长揖到地,说:“多谢公祖兄。” 乔玄微微一笑,又道:“现在公事已了,是不是应该论私谊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金尚心情大好,忽然听得后院有琴声流出,甚是清幽,便忍不住问乔玄,“公祖兄,此何人在操琴?甚妙。” “乃是小女。”乔玄颇为自得的道,“元休,非是吾自夸,吾这两个女儿,皆练得一手好琴艺,今日,就让你我兄弟就着小女琴声下酒,如若?”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金尚欣然应允。 当下乔玄命家仆摆酒,与金尚饮宴。 是夜,金尚再次喝得酩酊大醉,索性就宿在了乔府。 (分割线) 次日一大早,乔玄便命家仆套上牛车,前来郡守府。 乔玄是庐江士林领袖,刘勋自然不敢怠慢,在正厅摆茶相待。 主客寒喧罢,刘勋便笑着对乔玄说:“今天刮的是什么风,竟把乔老吹到寒舍来了。” 乔玄作揖道:“老朽已是垂垂老矣,原本不想来郡守面前聒噪,奈何庐江有旦夕之祸,老朽身为庐江人,却不能不来。 刘勋默然不语,有道是闻弦歌而知雅意,乔玄一开口,刘勋就知道他必定是为公子否的事情而来。 乔玄没有理会刘勋的沉默,自顾自说道:“老朽请问明公,可有孙策兵多?” 刘勋道:“某不如孙策兵多,孙策已经拥兵三万,而庐江水陆步卒仅止五千众。” 乔玄又道:“老朽再请问明公,可有孙策将广?” 刘勋答道:“某不如孙策将广,孙策麾下黄盖、程普、韩当皆宿将,周泰、蒋钦、陈武诸将皆有万夫不当之勇。” 乔玄说道:“明公兵不如孙策多,将也不如孙策广,若孙策挥师来攻,如之奈何?” 刘勋说道:“子扬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