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这可是庐江大族!”张昭道,“快请,快快有请。” 小吏领命而去,很快就又领着两个年轻人进来,当先那个年轻人一袭白衣,虽长得斯文秀气,可举止之间却俨然流露出一股上位者气息,应该便是乔公子了。 果然,那白衣公子对着张昭长揖到地,朗声说:“晚辈乔丕,拜见张校尉。” “呵,公子请起,快快请起。”张昭伸手虚托,待袁否起身,又道,“皖城乔公,与老夫乃是旧识,却不知公子与乔公是何关系?” 皖城乔氏虽是大族,但有资格被人称呼为公的,却只有乔玄。 袁否闻言吓了一跳,张昭与乔玄是旧识?尼妹,不会穿帮吧? 不过,既便心里已经紧张到不行,可在表面上,袁否却仍是云淡风轻,笑着说道:“公祖公乃是晚辈叔祖,晚辈正是奉了叔祖的令谕,前来巢湖商谈买田事宜。” 袁否原本是想冒充乔玄的儿子的,可既然张昭跟乔玄认识,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冒充乔玄儿子了,但我冒充乔玄侄孙总可以吧?难不成,你张昭还能知道乔玄并没有一个叫乔丕的族孙?真要是这样,那我袁否也就只好认命。 幸好,张昭并不知道乔玄有没有一个侄族叫乔丕。 张昭没有继续追问,转移话题道:“不知道乔公想买多少田亩?” “那得视价格而定。”袁否微微一笑,莫测高深的说道,“如果价格合适的话,一千顷不嫌多,可如果价格不合适,一百顷尚且嫌多。” 张昭也笑着说:“却不知,什么样的价格算合适?” 袁否打个哈哈,接着说道:“那得看是什么样的田了,如若是上等水田,一万钱一亩也不嫌贵,若是下等粗劣旱地,则一千钱一亩尚且嫌贵。” 张昭微微一笑,吩咐旁边小吏道:“阿二,你带乔公子去田间走走,公子相中了哪处水田,你便用朱笔在图舆上标注出来,然后回来交给本官。” 袁否此来根本就是冲着张昭来的,又岂会让个小吏顶杠? 当下袁否提出异议说:“子布先生,有道是法不传六耳,有些话晚辈可以跟你说,别人嘛……” 说到这,袁否看了看叫阿二的小吏,便停下来不再说了,袁否很清楚,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明白,而应该说半句留半句,给别人无限的想象空间。 张昭果然开始了联想,难不成乔玄买田是假,想暗中跟孙氏接洽是真?真要如此,这却是怠慢不得。 当下张昭欣然点头道:“那好吧,就由老夫陪公子走一趟吧。” “先生明鉴。”袁否闻言大喜,当下冲张昭长揖到地。 张昭带着袁否、徐盛刚出衙署,迎面就遇见了送酒过来的邓当。 看到张昭外出,邓当赶紧问道:“子布先生要出去吗?” 张昭哦了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