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曾经在酒席上斩下郑宝首级,想必身手也是不错的,今天我们就来一场比赛,看谁杀的江东军更多,怎么样?”
刘晔大声回应:“公子,不是在下小觑你,这场比赛你赢不了!”
“那可不一定!”袁否狞狞一笑,一跨步,猛然扑向那个江东军。
袁否跟随纪灵习武,这么几个月就练了一个拔刀式,出刀的速度已经极快。
说时迟那时快,袁否的环首刀就已经恶狠狠的捅进了那个江东军的下腹部。
袁否出刀太快,等那个江东军反应过来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然而,屠城令之下,江东军一个个都已经成了野兽,那个江东军虽然中了致命一刀,却仿佛感受不到痛感似的,只是狞狞一笑,反手一刀往袁否心窝刺过来。
袁否心胆俱寒,生死关头猛然一个侧身,江东军刺出的刺命一刀便刺在了铁札甲上,然后顺着札甲的纹路滑向一侧,从袁否的左肋下穿过来,袁否来不及回刀自救,大吼一声,赶紧用左臂死死夹住那江东军的环首刀。
江东军拔不出来环首刀,便索性弃了刀,探出蒲扇般的两只大手一把掐住袁否脖子。
袁否猝不及防,一下被江东军掐住脖子,只片刻功夫,他便感到了一阵阵的晕眩感。
袁否大感不妙,知道这样下去必死无疑,在强烈的求生意志的驱使下,袁否奋起全身的力气,双手紧紧握住环首刀,猛然发力,使劲的搅动。
江东军腹腔里的肠子顷刻间被搅得稀烂,但这个江东军也真是个狠人,遭如此重创,竟犹自不肯松开双手,仍然死命的掐住袁否的脖子,而且越发的收紧。
仅只片刻功夫,袁否便感到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双手也开始变得无力。
完了,尼妹的,练了几个月的武艺,终究还是干不过区区一个小卒么?
强烈的不甘心,就像潮水一般涌起,袁否的双手竟奇迹般恢复了力量。
下一个霎那,袁否双手握紧环首刀,先稍稍往回收,再斜着向上猛然一捅,终于戳穿那个江东军的心脏。
那个江东军终于哀嚎着瘫倒在地上,掐住袁否脖子的双手也终于松开,袁否的脖子恢复了自由呼吸的能力,赶紧贪婪的深吸了几口空气。
想起刚才的惊险,袁否犹不感解恨,又一刀将那个江东军的脑袋斩下。
再回头,袁否却看到刘晔已经被一个江东军骑在了女墙上,两人正在殊死角力,刘晔的膂力明显不如那个江东军,已经完全落入到下风,刘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