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他更好的护卫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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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史慈再次走进望楼时,孙策终于开口说话。
孙策说道:“子义定然是替我去向袁否求情了,是也不是?”
孙策太了解太史慈的为人了,他知道太史慈必定会去向袁否求情。
“是,末将的确是替主公你去向公子否求情了。”太史慈轻轻颔首。
“袁否是不是拿我性命要挟于你?胁迫你效忠于他?”孙策冷然说,“子义,你却不必理会他,更不能信他,袁否小儿阴险狡诈,我既为他所擒,他又岂会再放我走乎?这次我必死无疑,但却有一事,希望子义能够帮忙。”
太史慈看着孙策,没有问要他帮什么忙,却反驳说:“主公你错了,公子否并没有拿这事要挟末将,要求末将效忠于他,而且,公子否也绝非是言而无信之人,他说过会放主公你走,就一定会做到的,早晚而已。”
太史慈自从成为袁军的俘虏,袁否对他是百般招揽,太史慈只是不从,但他对袁否的所作所为却全看在眼里,他知道袁否绝非是言而无信之人。
孙策闻言便猛的一愣,然后像不认识似的看着太史慈,半晌没有说话。
好半晌之后,孙策才惨笑说:“明白了,我却明白了,子义哪子义,忠义既是你的优点,却也是你的弱点,你却是被袁否利用了,你却是被袁否给利用了呀!呵呵,子义,若是我没有猜错,你这次是来尽最后的君臣之义,是也不是?”
太史慈默然点头,此节过后,他便是自由之身,与孙氏却再无瓜葛。
孙策便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不再多说什么了,太史慈却手按着刀柄,颤巍巍,但却是一丝不苟的站到了孙策的病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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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五天就已经过去。
前三天袁否还能够沉得住气,可到了第四天,袁否却是沉不住气了,尼妹的,这里毕竟是在扬州,毕竟是江东军的主场,袁军却是孤军,这样长久被江东军困在乔家坞,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乔家坞的存粮也是不多了。
第五天上,袁否再次派杨弘出使江东大营,周瑜却仍然是避而不见。
“周瑜还是不肯相见?”听完杨弘的禀报,袁否的眉头一下蹙紧了。
刘晔说道:“公子,现在看起来周瑜分明是在拖延时间,但他在等待什么呢?”
杨弘说道:“莫非,周瑜是在等待援军么?适才在江东大营时,我无意中听到江东军的两个武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