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花不完了。
没想，眼前这个年轻人只是动动脑子，一周时间就能挣到福德集团现在接近一年的利润。
所以，牛德福本来对白小虎暗中调查马天佑炒摊位的事，还有去神马公司找事，心里是有些欣赏的。
他气的是白小虎出手打人，就像马天佑刚才说的，男人打女人，不仅丢了白小虎自己的脸，也丢了他牛德福和福德集团的脸。
白小虎一打人，福德集团即使想在摊位招商这件事上反悔，牛德福也拉不下自己那张老脸。
毕竟这次活动最后要是获得圆满成功，马天佑就帮了福德集团大忙。如果福德批发市场开盘后销售大超预期，那可不是收益一两百万的事了，福德集团的资金压力都能迅速缓解了。
这才是大局。
眼下，这次活动还需要马天佑和胡博背后的报社多多出力，站在任何角度讲，牛德福都不会选择过河拆桥，把人往死里得罪。
不过，马天佑在摊位招商方面瞒天过海的玩法，也该敲打敲打了。
于是，等马天佑介绍完摊位招商的情况，牛德福就故作毫不知情，又一脸震惊的样子。
“马记者，你这营销手段高明啊，照这么算下来，等后面那500个摊位全卖出去了，你不得收到200多万的摊位费啊？”
“差不多吧，牛总，其实我本来也没想到能炒出这种效果。现在从愿意进场的商家态度来看，这次秋交会有望大获成功。”
“我看，应该是你马记者大获成功才对吧。”
“牛总，不知这话又从何讲起？”
“马记者，难道你不觉得，在规划摊位这件事上，你的做法也不大地道么？”
“牛总，我就不明白了，我怎么就不地道了？”
“马记者，咱们明人就不说暗话了吧，我记得最初你在方案中规划的是400个摊位，后来还是我跟老胡建议，因为跟政府汇报工作需要，又增加到了800个摊位。现在看来，这些事都在你马记者的计划之中吧。”
“牛总，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刚才都详细介绍过了，800个摊位也好，现在这些摊位炒出价位了也罢，都是我们神马公司三四十号员工每天汗流浃背，去大街上一步一个脚印摸出来的结果……”
“哎，马记者，你不要急嘛，这800个摊位最后的收益，在合同中规定是你的，那就是你的，你就是把摊位费炒到天上去了，那也是你的本事，我牛德福绝不会眼红。白小虎他太年轻，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