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笑:“既然你是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刚才耳朵没聋吧,我是安静的男人,咱们谁到底在搅合谁啊?”
贺风还待放嘴炮,被身边一个同样戴眼镜的男子拉了一把,便悻悻转身,准备离开了。
然后,又突然转头回来,冷冷道:“马记者,忘了告诉你,6月份,我就要到市公安局上班了,但愿那时候,你还能这样跟我轻飘飘说话……”
“随你便。”
马天佑真是轻飘飘吐出三个字,跟着轻轻一挥手,好似在拂走一只苍蝇。
贺风虽然气得咬牙,也只能被同伴拉着转身走了。
跟安勇想的一样,他今天找上门来,也不是为了干架的。再纠缠下去,就真的有失风度了。
自以为的风度。
“马哥,你陪我姐走走吧,我先回屋了。”
贺风两人退走后,安勇这样提醒一句,马天佑自然点点头,表示同意。
倒是安静叮嘱安勇回屋后,马天佑家人如何问起,就说是他以前有点小过节的人找来了,事情也都解决好了。
马天佑望了一眼12栋靠过道的房子,阳台上没人站着,距离也有50米开外,家里人应该听不见什么。
今天撞见这样的事,他也知道安静心里难受,这初春之夜带着春寒,还不得不陪她出去压压马路。
然后,两人出了小区后门,慢慢走到了河堤上。
一路沉默的安静,到了这时候,才轻言细语开口,讲述了一个贺风刚才已经透露了基本情节的狗血娃娃亲故事。
安静她爸安致远,在部队时是个营级干部,转业之前,找到原来的部队领导,后来做了禹南人事局副局的贺风他爸帮忙,后来又是何医生从山城调动工作到贤柏县的事,在马天佑眼里实在很常见。
只是,居然因此为当时还不到10岁的女儿定下一门娃娃亲,确实太狗血了。
“安静,以你外公家里的背景,当时你爸转业要安置一份好一点的工作,应该不难吧?”
没想,安静答道:“天佑,你不了解我们家,更不了解我爸。我爸当初跟我妈是偷偷结婚的,那时候他还在部队,他比我妈大了七八岁,我外公外婆都不同意,又觉得他没啥文化。那时候,我妈刚大学毕业。
他们结婚后,我妈很快就生下了我,外公外婆不认也得认了。后来我爸转业,坚决不要我妈找外公他们帮忙,才有了后面的这些事……”
马天佑恍然大悟,又是一个传统又狗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