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起来,野口隆幸并未有必胜的把握,更何况,现在他们还是丧家之犬,而对方却有着强大的后援。
这种情形下,对方甚至不需要动手,就困,都能把他们活活困死山中。
当下野口隆幸振作精神,从雪地上站起来,沉声说道:“河野桑,我们走
“野口桑,没有用的,支那人有狗,那肯定是猎犬。”河野俊却摇了摇头,惨然道,“我们是跑不掉的,就拼了吧。”
“不行,就算要拼命,也必须等吃饱喝足,养足了体力、精神再跟他们拼,现在跟他们拼,我们毫无胜算,必死无疑。”野口隆幸摇了摇头,又道,“至于支那人的猎犬,我已经想到了对付它的方法。”
“野口桑,你有摆脱猎犬追踪的办法?”
“嗯,我已经想到办法了,我们走吧。”
野口隆幸上前搀起河野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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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富有节奏的竹梆声,还有一阵阵的日语歌声从茅屋里传出来。
舒同文带着反战同盟工作队终于赶在天黑之前赶到了老鸦口,不过让他意外的是,老鸦口的三户人家居然全部搬走了,好在人虽走了,几栋茅屋却是搬不走,而且第5大队也把这里当成了临时驻地,他们总算有个躲避风雪的住所
一行六人选了其中一栋完整的茅屋安顿了下来。
山野之中也没有什么娱乐,吃过晚餐,大家伙就坐在火塘边闲聊。
聊着聊着,那个日本军医便来了兴致,主动给大家唱起了日语歌。
你还便说,日语歌曲真有股别样韵味,唱到伤心处,柳忻也跟着和唱起来,那军医和另外一个日藉士兵更是潸然泪下,却是回忆起了家乡的亲人,战火延绵,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战争才结束,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回故乡,跟亲人团聚。
再有一个,等他们回乡时,家乡早不知道变成什么情形了。
也许,他们的亲人早已不在,因为他们的叛国而被处决了。
舒同文虽然不懂日语,却也受到了感染,也情不自禁思念起了自己父母双亲。
那日在上海火车东站匆匆一别,舒同文就再没见过自己父母,却不知道此时,父母是否还在上海?想到自己不能在父母膝前尽孝,舒同文心里便一阵阵的揪疼,这时候,舒同文就格外的企盼,企盼这场该死的战争能够早些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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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口桑,冷,好冷,我好冷。”河野俊冻得牙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