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要坐了江山,那我们难不成都去死啊?该过日子不还是得过?”秀姑又道,“再说了,你们那个什么司令,现在不也投了小日本?”
“你别跟我提他。”言老四道,“他归他,我归我,反正我就是不去。”
“那你要是不去,言三拳和言维新不会把你怎么着吧?”秀姑又问道。
“还能怎么着?大不了把老子抓起来,一枪给毙了”言老四不耐烦了,说完就气鼓鼓地别过头去,因为回家这件事,言老四心里对秀姑始终憋着股气
“嘿,老四你长能耐了,敢跟我顶嘴了是吧?”秀姑便也恼了,当即上前揪住了言老四耳朵。
“哎哟哟,疼,你轻点。”这一揪也是够狠,言老四是真疼了,当下又求起饶来,“你轻点,再说孩子都在跟前,你倒是给我留点儿面子。”
秀姑这才回瞪了狗剩一眼,说:“外边玩去。”
狗剩冲秀姑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跑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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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言维新,离了言老四家,又去了另外言大弟家和另外几个十九支队骨于老兵的家,一圈转下来,等他再回到驻地时,天色已经黑了。
走进皖南警备师的师长办公室时,言维新发现里面没开灯,言维新还以为言三拳不在,不过等他拉着点灯却发现言三拳居然好端端坐在那里,顿时就吓了一跳,叫道:“大哥,原来你在家啊?这黑灯瞎火的,你怎么也不开灯啊?
言三拳却理都没理言维新,言维新这才发现言三拳的脸色阴沉得有些吓人
“大哥,怎么了?”言维新问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
“你才病了呢。”言三拳窝火道,“刚刚得到消息,藤堂高英可能要让徐十九当师长。”
“大哥你说啥,让徐十九当师长,”言维新失声道,“那大哥你怎么办,给他当副师长?”
“谁知道?”言三拳恶狠狠地道,“不过小日本一贯不拿咱们当人,什么事情都于得出来。”
“大哥,不应该呀,藤堂高英和羽田这么做,那不是过河折桥么?”言维新道,“以前皖南抗日救国军还没剿灭时,就百般拉拢我们,现在皖南抗日救国军被剿灭了,用不着我们了,就把咱们踢一边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不行,我找藤堂高英评评理去。”
“去什么去?回来,这事也就这么一说,还没最后定论呢。”
“啊,原来还没定啊,那大哥你生哪门子气?没影的事你也生气,犯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