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语气之中依然难掩怒火。
“我们从小一起玩儿的人,就算长大了分开很少联络,可谁还嫌弃过谁?从没有互相看不起过。”
“徐胜己这话得罪的何止是陆吾,我们都说他不能这样讲话,他起身就走,说你们既然也看不上我何必强求在一起。”
“陆吾拉着他让他道歉,徐胜己竟是直接将陆吾摔了出去,陆吾不服气,起身与他打架,差一点被徐胜己直接打死......”
余百岁回忆到这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依然心有余悸。
“陆吾只是想给他些教训,他出手却是奔着杀人去的,折断了陆吾的手臂,一拳打歪了陆吾的鼻梁。”
“后来徐绩要带着他去陆家登门道歉,他死也不去,徐绩自己提着礼物去的,再后来就听说他离开长安了。”
余百岁道:“算算日子,至少已有十一二年,一开始徐绩也不说是他自己跑出去的,只说是让人把他送出去求学。”
“这十余年来,徐绩时不时的把他儿子寄回家的书信展示给众人,也只是想告诉别人,他儿子不是那么混账。”
“求学?哪有人求学辗转各地,甚至在大宁之外奔走,一走就是十几年不回家......我甚至觉得,他可能是在外边帮徐绩谋事。”
余百岁再次看向叶无坷:“姜头师父,我从来都不愿意怀疑一个不熟悉的人会有多坏,可我坚信,徐胜己这次回来就是没安好心。”
叶无坷使劲儿点了点头:“百岁,谢谢。”
余百岁见叶无坷这么郑重的道谢,一时之间还有点不适应了。
“别说谢谢,我爹给我找了几十个先生,也就你跟我看对眼了......我说这些可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不想你被人坑了。”
叶无坷起身道:“我知道,不过徐胜己提到的事确实是个问题。”
余百岁道:“你看,你就是被他勾引着陷进去了!”
他一边说一边看向其他人,为自己寻找盟友。
看到束休皱眉沉思他立刻问道:“你也劝劝姜头师父,不要因为徐胜己的话而胡思乱想。”
束休似乎是才回过神来,问余百岁道:“你觉得他的目的是什么?”
余百岁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来,支支吾吾的好一会儿后眼神亮了起来:“我想到了!”
他急切说道:“徐绩自然是最不希望姜头师父做这个院长的,还挂名了书院的副院长,这名誉,是徐绩半辈子求之不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