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嗔怒道:“你父亲病成这样你一直都不派人到益州告诉我,现在你倒是怕迟了?”
裴鸢哭道:“不是我不想去,是”
“大哥。”
此时裴世信虚弱说道:“是我无论如何也不准他去扰你,我本以为只是小病不碍事,后来病重了些,又听闻益州那边出了大事咳咳咳!”
他说了几句话就咳嗽起来,嘴里有发淡淡发黑的血液溢出。
叶无坷上前,在裴世信胸前连点几下。
他动作突然,裴鸢几乎同时就要出手阻拦。
“你退下!”
谢无嗔道:“叶千办是我敬佩的人,你怎敢无礼。”
裴鸢退后两步:“对不起伯父,我错了。”
叶无坷给裴世信止住咳血,然后从旁边拿了个水杯过来,割破手指挤了血进水杯里,这一幕把谢无嗔和裴鸢都看的呆住了。
“叶千办。”
谢无嗔道:“这是这是何故。”
叶无坷道:“暂时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偏偏是我这血什么毒都能解一些,虽然不至于血到病除,稳一下还是有用的。”
他将挤出来的血喂给裴世信喝了,谢无嗔和裴鸢两人看向叶无坷的时候眼神里已满是感激。
“这事切勿外传。”
叶无坷道:“我可不想被人把血抽光了。”
他对裴鸢说道:“你没有通知军堂大人,可派人往益州那边去找过郎中?”
裴鸢点头道:“找过,一下子请来几个郎中看,都找不出病因,也是开了方子,可没什么作用。”
谢无嗔皱眉道:“待你父亲病好,我定要好好教训你。”
裴鸢道:“伯父便是打死我,我也认了。”
谢无嗔:“去吧,按照叶千办的房子去配药。”
裴鸢连忙转身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叶无坷他们三个,谢无嗔在床边坐下来后问裴世信:“镇子里最近可来过外人?”
裴世信虚弱说道:“镇子里来来往往许多路人。”
谢无嗔看向叶无坷,叶无坷道:“军堂是想问,镇子里谁家来过外地亲戚,最起码是住了一阵子的,没有来了就走。”
裴世信还是摇头:“这些事,我也得让人去问。”
金雀镇很大,这镇子里至少有七八千人口,哪怕裴世信对这无比了解,也不可能知道谁家来了亲戚住了多少天。
“无缘无故,不会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