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只能保守估计,毕竟没有切开,是不是?只有切开了,我才能看的到具体的价值,万一我说高了,最后切出来,没有那个价值,那我岂不是要挨你的枪子了?”
他听了我的话,就瞪着我,说:“你要是不骗我,我怎么会开枪打你, 不用怕的嘛,你是我儿子的结拜兄弟,是我干儿子,我怎么会打你枪子呢?”
我听着心里就唏嘘,你是个老杂毛,谁他妈敢相信你的话,我笑了笑,说:“我知道了。”
“那你切嘛,赶紧切。”老杂毛不耐烦的说着。
我听了,就点点头,老杂毛是个急躁的人,等不得,想要的立马就要得到,那个女孩说:“你还没有答应我呢。”
“好好好,都给你,不过,如果输了,你也别问我要钱了。”老杂毛无情的说着。
那个女孩点点头,她看着我,很坚定,我心里有点无奈,女人都是这样的,不管年轻不年轻,在自己结婚之前,都想给自己弄一个最大的保障,或许他看到了这块料子的价值,所以就要这块料子的全部。
我把料子放在切割机上,我看着那些人,我心里很紧张,万一这块后江的料子没有切出来货,那么他们又要在死亡的路上徘徊一圈,这种命运被别人掌握的感觉很不好受,但是他们有什么办法呢?想赚钱,就得把命给搭上。
难怪最近一段时间,内地的矿主纷纷丢弃自己的矿业逃走了,原来,这里真的不能在生存下去了,但是,我发誓,我不会走的,妈的,越是难生存,我就越是要在这里生存下来,只要扎根,站住脚,我能在这里赚一个百亿富翁出来。
我看着料子,上面的蟒带是绕着料子一圈生长的,我把料子固定,准备沿着蟒带,把料子一切两半,我操作有点生疏,妈的,固定了好几次都有有点松动,我心里有点烦躁,妈的,张奇一次就固定好了,根本不需要第二次,看来,这个切石头,也是个细致的活。
我固定了好几次,终于把料子给固定好了,然后开始下刀,我站在一边看着,安静,除了机器的声音,没有任何人说话,我看着那几个老板,他们面色苍白的看着我,或许他们的内心在祈求着,一定要出好料子,如果能出好料子的话,那么他们也不用在从死亡边缘走一道了。
我有点紧张,我也想他们能平安回去,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不想别人因为我而吃枪子,我是道上混的,也讲究冤有头债有主。
老杂毛无所谓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我们,而太子则是走到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