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何川捂着胸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黄槐说:“邵飞,你觉得,你的股份可以出手吗?现在他们已经跨了,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吧。”
我看着黄槐,他问的很认真,我笑了一下,这有可能吗?陈发也看着我,说:“我给你三亿美金,买你一半的股份。”
我看着陈发,撇撇嘴,我说:“我的料子也不见得好,你敢赌?”
陈发站起来,说:“赌石嘛,都是看命的,愿意出吗?”
我站起来,看着我自己的料子,我笑着说:“我信我邵飞的命没有那么悲催,所以,就不出了吧。”
听到我的话,两个人都很意外,我走到我的料子前,看着那切割面上的白肉,这个白肉其实也可以做料子,一百五十吨,可以做几十万只,一只五百块,一千块也可以卖,但是估计得卖到我进棺材,所以得赌啊。
整块料子都是变种料,往好的变,还是往坏的变,没有人能预测到的,老刘说癣下面有高色,这是可定的,这半块料子跟那半块料子,都是一块料子,也属于是一块料子,所以,我就安慰我自己,这半块料子里面有高色吧。
我咽了口唾沫,坐上升降机,妈的,雨又开始下了,*妈的,下雨烦心,我拿着毛刷,这料子上画着切割的线,我看看怎么切,是继续切片,还是怎么办,料子太大了,没有什么好注意,只能切片,就如老刘说的那样,这么大的料子,所有的切割手段都是枉然,只有一点点的把他分割开了,才能看到肉质的本源。
只是,这个切片,要看厚度了,我看着剩下的厚度,两米多高,五米多长,料子被横着放过来了,之前是竖着的,这样切割,比较好切,现在的料子,像是一块长方体一样躺在地上,长五米,宽两米五,高两米五,很均匀。。。
陈发说:“断两头吧,往里面紧缩,我感觉,中间有货,变种料嘛,说不定到中间就变了,你也可以在屁股后面来一刀,看看屁股后面的种,色怎么样?只是这样比较麻烦。”
我听着陈发的话,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两头断掉,就是短边的两头给切掉,这样看两边的变种怎么样,如果是切屁股,就是要把料子给翻过来,从切口的对立面切一刀,这样比较麻烦。
我下来了,跟张奇说:“断头,先断左边的。。。”
“飞哥,这他妈的不吉利啊,撒叫断头啊?”张奇说。
我很心累,我说:“别他妈废话了,赶紧的去切。”
张奇笑了起来,说:“飞哥,我可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