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发没有说话,而是站起来,朝着大块的料子去看,这个时候工人已经开始绑绳索了,我们站在两米多高的料子面前,陈发严肃的说:“你看,料子上灯,很透,这说明里面的种水肯定比外面的好,至少冰,色很浓郁,所以色也会跳,这块料子,就是典型的超级大变种的料子,而且是双层过渡色的料子,形成的时候,就像是巧克力融化了一样,有色的部分被挤到了两边,中间是没有色的。”
陈发分析的很对,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这块料子,两边都有色,只有中间没有色,而且,那边的色非常的弄,至少到了黄杨绿的色,而且很透,如果没有癣,我觉得也是无价之宝,可惜,被癣给吃了,而我这边的料子,没有癣,虽然没有表现,但是有色,既然都是同一块料子,我觉得我这边的料子既然有色,那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我搓着手,很期待这块料子,不知道切开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妈的,切了快三天了,这块料子把我们快给折磨死了,从最开的心惊肉跳,到现在的狂风暴雨,我们这些人经历了可谓是九死一生,被自己的荷尔蒙还有肾上腺素给活活的折磨死,现在终于可以见到最后的面目了。
“我觉得,应该在第二个层次上,黄杨绿,底子最差也是冰种,但是这是变种跳色的料子,色应该不会均匀,外围的料子色应该淡一点,越往里面越浓,然后一直到外围,又变淡。”陈发说。
陈发说的对,他也是个赌石的老手,我看着料子,绳索被绑好了,张奇也回来了,他又点了颗烟,然后匆匆忙忙的爬上去,其实我可以不用他开机器,师父也可以开,但是张奇一直都是我的福星,他帮我开料子,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所以我就信赖他,让他来操刀。
我们都后退,站在安全的地方,这一刀,估计切的有点时间要长,因为从中间破开,这一刀,要切四米多,估计没有三四个小时,是搞不定的,我看了看时间,这一刀,估计得切到午夜了。
站在远处,陈发脸色很严肃,但是显得有些狼狈,黄槐一直都没有说话,就是跟着,他很沉稳,严肃,何川跟李宏已经去医院了,这次赌石真有意思,我们三个把陈飞跟黄槐给丢了,但是最后剩下在现场的居然是我们三个,有点意思。
我突然来了兴趣,我说:“陈老板,你觉得料子能有多大的价值。”
“看肉质多少,我估计,不少二十吨,从绿色的投影来看,应该有二十吨,但是料子越多,反而越不好出手,这二十吨的料子,几乎是我们广东一年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