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挺过意不去的。
但是,我不后悔,他也赖不到我,谁叫他贪婪呢?非得问我买那批雍曲种的料子,一切后果他自己说的他要自负。
我接了电话,我说:“喂,干什么呀?没玩没了?他妈的叫你一声京爷,你他妈的还得寸进尺了是不是?”
我说的很大声,就是在骂他,我听着电话里一阵咬牙切齿的,我就笑了,他说:“邵飞,行,你现在是爷,你怎么说都行,你骂我两句,心情好了没有?心情好了,咱们谈事情,行吗?”
我听着就笑了,朱贵还真是能放的下身段,要是我,直接摔电话,*爱谁谁去。
“说吧,什么意思?”我大咧咧的问。
我这么做,就是要他尝尝当初他这么对我的滋味。
“邵飞,昨天晚上,你可是刷爆了整个赌石界,一出手,七千万的料子就出来了,你还是实力不减啊,外界对于你的谣言,也是不攻自破了,那时候,我是被迷惑了,我并不知道你在瑞丽被判了多久,是不是真的破产了,所以。。。”
我听着就笑了,我说:“所以,你听到我给你打电话,你就要干掉我?有意思。”
“别挂,气话,真的是气话,我他妈在北京好歹也是个代表,掌握着几十亿资金,身家几十亿,你他妈那么耍我,把我弄的现在里外不是人,我能不气吗?”朱贵有点委屈的说着。
我听着就摇头摆尾的,真他妈爽,京爷也得给我点头哈腰的。
我说:“好,以前的事,咱们两清,现在有什么事,直接说。”
“爽快,过去的事情,就不说了,有时间,你一定要来北京,一定要过来,我给你发的视频,你看了吗?这是柏德玉石投标交易会举办的公盘,你的女朋友跟四联举办的,你看出来什么差别了没有?”朱贵问我。
我看着视频,我说:“人少。”
“对,是人少,为什么?”朱贵问我。
我皱起了眉头,我说:“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他妈才刚出来,自己的屁股都没擦干净,我那有功夫管广东啊。”
“那我就跟你说,首先,缅甸原石的锐减以及政策的限制,导致了平洲公盘无法长时间持续供应足够数量的高端原石,因而在小的交易会上自然是以一般的料子为主,其次,消费者对翡翠的不同需要决定了玉商们也是多个层次存在,同时也有部分玉商抱着捡漏的心理,在人多的公盘上无法觅得美玉,那么只能在小公盘上一展拳脚,这些人,都是来捡漏的。”朱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