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子要对切,所有人都惊讶不已,但是我主意已定,就让师父开始上刀切料子。
赌徒的心里就是要赌大的,赌赢了在赌,直到赌输了为止,赌徒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手,什么叫稳。
我看着料子上了切割机,所有人都是评头论足的,有说我胆子大的,也有说我冒失的,我都不管,对于赌石,我不屑跟谁比,跟谁比我也不怕,我的石头,我看准了就行。
料子开窗已经出色了,蟒带缠身,这时候不切蟒,还等什么?扒皮是没有必要的,料子没有看裂,赌的就是面跟色,变种是不可能的。
所以,尽管大胆的切,要是里面的肉质不行,那真的就是我运气背到家了。
这块料子就是色阳正浓,色算不上是顶级的色,但是种老水好,综合评判起来,他就是极品的料子。
我站在一边,一只手握着,另外一只手捏着戒指,我紧张,这他妈的是十亿的料子开始切,虽然我是在陈辰面前装逼,告诉他老子不缺钱,不屑跟他合资,但是如果赌输了,我脸上无光不说,还他妈亏了十亿。
我这次回去可是要买游轮的,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所需要的钱,都是一堆一堆的,所以我当然希望赢。
赌石就是这样,没有人能在切开之前,决定料子是好是坏,所以,即便是我已经开窗,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但是我还有百分之二十的风险呢?
事情不能绝对。
看着石头被固定,机器加盖,我们都后退,朱贵站在一边,跟我小声的说:“邵飞,我已经把图片传到北京那边了,群里已经炸锅了,那帮富豪抢着要呢,有人出价预留了,就这个窗口的色加上蟒带,有个老板出到了十六亿了。”
我听着就说:“开了再说,要是个满料,十六亿不行,至少三十亿。”
朱贵点了点头,说:“哎,那利息我不要,料子出了,交给我处理吧?”
我听着就笑了,我说:“我还是给你利息吧,我感觉那个福建人很喜欢这块料子啊。”
朱贵有点着急了,擦掉头上的汗说:“之前咱们有过约定吧?”
“有,但是那是针对标王,我不是说,标王只要中标,就给你处理吗?”我说。
朱贵咬着牙,说:“邵飞,咱们不能这么不讲情面吧?你还有用得着钱的时候呢,我可是提款机,你看我的顾客,我朱贵在北京可是人家叫我朱爷,手一圈,都能来不少大老板募集资金,有那个人一夜之间,能给你募集十五亿的资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