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茶吗?”杨铭笑道。
“嗯。”
曾静微微点下头,却不再多言,脸上露出了一些回忆之色。
杨铭见她不想多说,也点到即止,转移话题道:“曾姑娘的气质十分独特,让我想起以往的一个故人。”
“是吗?那这个人一定对杨公子的影响很大。”曾静说道。
若是在现代,这种最俗套到家的搭讪方式,肯定会被女人鄙视。但在明朝,这种开题的方式却是十分新颖,让人生出些许好奇。
“呵呵,说起来我跟他也只有一面之缘。”杨铭笑道。“他是一个和尚,一个还未剃度出家的和尚,不过他对我的影响确实很大。”
曾静心中一动,道:“杨公子能说说吗?”
“好。”
杨铭端起茶杯轻饮一口,脑筋快速地转起来,悠悠地说道:“那个人叫陆竹,我和他是在焦州相遇。那日陆竹刚刚进城,到一家客栈化缘,我看他气度高雅,不似一般和尚,便请他一同用餐。之后我们便闲聊了起来,这一聊,我便发现陆竹佛法修为精深,对世间因果情缘有一番独特见解,绝非江湖上那些喝酒吃肉的假和尚能比。那日,我们聊的十分投缘,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之后他邀我一同出城”
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
曾静心道果然如此,然后问道:“后来呢?”她对陆竹过往的一切都十分感兴趣。
杨铭脸上有些缅怀,叹道:“后来他说有事在身,要去追一个人,便匆匆忙忙的走了。”顿了一下,又道:“不过在临走之前,他说禅机已到,要与我结一个善缘。”
“禅机已到。”
曾静小声地念了几遍,脑中回想起了陆竹临死之前的那番话,不禁有些伤感。沉默片刻,又问道:“是何善缘?”
杨铭笑而不语。
曾静心中一动,说道:“陆竹是否传了你一种武功。”
杨铭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
他心里十分惊讶,难道陆竹把自己的事告诉她了?关于自己的事情陆竹告诉了她多少,这个谎还能编下去吗?
“果然如此。”
曾静叹了一声,她早已看出杨铭所修的心法是一种佛门内功,与陆竹的内功系出同源,如此一来,所有的疑惑都解开了。出于对“陆竹的朋友”的信任,曾静说道:“我与陆竹也有一份因果,曾经见过他出手。陆竹传你内功心法时没有教过你敛息之法吗?”
“内功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