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快,神出鬼没,身影逐渐消失。
一旁歪着休憩混日子的力夫,愣了愣,冲着旁边的人喊:“诶,我丢,刚刚那个人呢?”
“你说什么,见鬼啦?”
“不是,我刚刚看见有个人在那儿走着走着,忽然间,没了!”
“叼毛,你丫是不是窑子逛多了,眼花啊!”
“你个扑街,你才老眼昏花……”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直到好不容易,看到夜风卷起一片帘子,看到乍泄春光,这才盯直了眼,不在说话。
……
宛如阿飘一般,许平无声无息的进了花船,抬头看去。
一个小姑娘蜷缩在床脚,瑟瑟发抖,而面前一个精壮的男子,穿着短裤,一脸淫笑的走向那小丫头。
许平抬起手掌,正欲隔空一掌拍死他,忽地察觉到屋内气息不对,还有一人。
他凝神看去,只见那小姑娘蜷缩在床脚,虽然确实在抖,但眼底仍有一丝厉芒,若隐若现。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那精壮男子如恶狗扑食,猛地扑了过去,门户大开。
小姑娘瞬间双眼一片冷色,穿着绣花鞋的三寸金莲,猛地前探,一抹寒光在脚尖闪现,刺向那男子的胸膛。
男子瞬间脸色大变,好歹是身经百战,生死关头,强行移开身躯。
寒光划过胸口,留下一道狰狞的伤口,但并不至死,只是皮外伤。
男子暴怒一声吼,拳头握的斗大,冲着床上瘦小的身躯,猛地砸了下去。
他动作极快,床上的小姑娘,压根来不及反应,但眼中却无多少惧色,只有讥讽。
男子不明所以,顿时警觉,但为时已晚……
许平看向床底,就在此时,两柄匕首从床底突刺而出,扎中男子的脚筋,鲜血顿时如喷泉涌出。
“啊——”
又是一声痛呼传来,守在岸边的黑虎帮众,对视猥琐一笑,心说北杀老大玩儿的挺嗨啊。
这位黑虎帮的北杀,踉跄着向后跌倒,刹那间,分别从床上,床底,闪现出两道寒芒。
北杀避无可避,更是站立不稳。
一柄匕首由脚尖伸出,刺入咽喉。
一柄匕首握在一只布满老茧的手上,刺入孽根。
许平看的身下一凉,小弟一抖,这哪来的两个,如此厉害的雌雄双煞。
从床底如鱼儿般滑出来的,是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他疾步上前,扶住了堪堪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