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微微歪着脑袋看向他,一脸懵懂纯真,“和我有关系吗?我为什么要生气呢?”
言外之意,你瑰流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因为你生气?
“刚才还差点变成亡命鸳鸯呢,不要这么绝情好不好?”
深知她这是真生气了,瑰流深吸一口气,以惊人魄力牵起二女的手,灿烂笑道:“都是我的,别争了。”
听到王姒之冷笑一声,桃枝就想回以颜色,不过被瑰流狠狠瞪了一眼,惺惺闭上了嘴。
坐在地上的瑰流忽然如遭雷击,
踉跄摔倒在地。二女也受牵连摔倒。
瑰流大口大口喘着气,难掩疲惫之色,“我好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今天先不走了,回杏花镇。”
“奴婢背您。”
桃枝将瑰流背起,身躯微弯,一个女人背着一个男人的模样,确实看起来怪怪的。
“我重不重?”瑰流打趣道。
“殿下不要再说话了,会加重伤势的,困了就睡会,有奴婢在,殿下可以放心了。”
瑰流忽然想起什么,说道:“谢射那两杆枪拿着吧。”
王姒之取回两杆枪,拿着很是吃力,她不像桃枝是武人,而且还是武评上的宗师,她只是寻常女子,力气虽算不上孱弱,但也很是一般。
“梅花枪扔了吧,绿沉枪拿着。”
按照瑰流的话,王姒之只拿一杆绿沉枪,终于轻松很多。
“桃枝,依你看这绿沉枪有什么名头?”瑰流在她背后出声道,想了想又接道:“一杆没有枪尖的枪,存在有什么意义?钝刀渌水寓意太平,可他谢射是个赏金杀手,携带这样一杆没有杀力的枪,只会给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桃枝轻声回答,“皇后娘娘和奴婢提过这杆枪,也如殿下所想,这杆枪和钝刀渌水不是一样的寓意。事实上,绿沉枪是有枪尖的,而且装上枪尖的绿沉枪,杀力很恐怖,可以完全无视武人体魄,和奴婢的杀人手法有些类似。但绿沉枪是凶器,会反噬使用之人,属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路数,所以枪尖就被卸下来了。”
“桃枝,我就是无心问问,没想到你还真知道啊。”瑰流有些惊讶,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那枪尖在哪里?又是被谁折去的?”
桃枝微笑道:“奴婢当然知道呀,因为枪尖就在国库里,还是娘娘亲手折断的。”
“我娘?!”
瑰流不敢置信,下意识看向那杆断尖绿沉枪,“那也不对啊,既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