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你坏话。真的,我没说。”安宁着急的解释。
“不是你说的谁说的,我就你一个朋友,我没想到你这样对我。”江月继续哭。
“是她们说的,我没说,和我没关系啊。”安宁继续解释。
“你不想跟我玩,你就直说。都是同学,你没必要说我坏话,没必要冤枉我。我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说这事。”
安宁正错愕着,江月就悄悄离开了安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了。回到座位的江月继续抽泣着,要想戏演的好,越是要结尾越是要注意细节。
同学们都听了个差不多。再想想黄子倩的话,和江月的说辞。但这种事都是各执一词,谁说都有理。这么听来,是江月吃亏了。可是黄子倩的朋友多啊,得罪了黄子倩就相当于得罪了班里大部分人;而江月就是孤家寡人一个,得罪了也没有多大事。这样想来,还是不要“可怜”江月比较好。
江月心里比谁都清楚,她这一闹没有什么作用,但江月就是图个自己舒服。
“但愿这样的戏,一生就演一次吧。”江月这样想着,她从书包里拿出面包,大口大口的咬着,这场戏让她累坏了。“安宁竟然把她的错推到黄子倩身上,果然是个墙头草,跟她绝交就对了!黄子倩啊,黄子倩,你也是个可怜的傻子啊。”江月继续咬着面包。
教室的人渐渐多了,江月拿出纸巾,擦干了眼泪,擤干净鼻涕。戏已经结束了,现在只需看观众的反响如何。
不一会儿,同学们陆陆续续向江月这投来目光。“看来事情已经传来了。”江月收起吃完的面包袋,她也很是满意。
后来,安宁和黄子倩也老是吵架,江月冷眼瞧着,她们的事,再与她江月无关。
高三又分班,江月留在了原来的班主任的班里,同学也换了一小部分。令江月遗憾的是,黄子倩和安宁没有走。
江月在新班级适应的还不错,交了个新朋友。
说起交朋友的过程也十分有趣。
开学第一天的晚饭时间,同学们都陆陆续续结伴去食堂吃饭了。江月要自己去吃,去吃饭的都是有伴的,她自己一人未免孤单了点。江月磨蹭了好久,想等着一会儿去啃个面包。但是想起以后,江月就发起了愁,“以后吃饭不能都自己啃面包吧!还有上厕所也要自己!去跑操也要自己!”真是想想就烦!
班里的同学都走的差不多了,江月发现还有一个和自己一样磨叽的人。她跟江月隔着一个走廊,江月看她,她看江月,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