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态度良好,中年农民也变得温和不少。
“咱们县太爷,早就分配好农时了!”
“立春阳气转,雨水沿河边,惊蛰乌鸦叫,春分地皮干,清明忙种麦,谷雨种大田!”
“咱们按照县太爷的安排,去年可是大丰收!”
中年农民提起县太爷,那是满脸敬仰之色。
朱元璋好奇不已,笑问道:“那若是县令这般厉害,为何使得兄弟对簿公堂?”
中年农民轻哼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两兄弟说来也巧,媳妇同一天生产,偏偏有一家生了死胎。”
“谁知嫂子和弟媳,都说对方生了死胎,偷偷抢走了自己的孩子。”
“这不,闹得邻里皆知,最后兄弟对簿公堂,难为了大人!”
在古代,长子想要继承家业,就要后续有人。
朱元璋摇头苦笑,果然是一桩说不清道不明的家务事。
朱棣若有所思,若是皇家发生这般事,又该如何解决?
抬眼看去,县太爷岳麟剑眉星眸,书生意气,挥斥方遒,身着七品鸂(xi)鶒(chi)服,头戴乌纱帽。
“大人!弟弟一家抢了我们的孩子!可怜那孩子,出生就遭此劫难啊!”
台下张老大夫妇二人,哭得梨花带雨,反观张家次子夫妇则面色惨白。
“一派胡言!分明是你为了继承家业,才偷偷抱走了我的孩儿!”
一起长大,亲密无间的兄弟二人,如今冲着对方喝骂,令人无不感慨。
啪!
惊堂木一拍,公堂瞬间安静。
“这惊堂木当真有些反人类,每次一拍,都震得手掌生疼!”
岳麟心中吐槽。
“大人,此案不好判断!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不如……”
县丞老黄耳语两句,示意岳麟最好知难而退。
谁知那县令却并未搪塞,开口道:“你们二人,都说那孩子是自己的,本官倒是有个好主意。”
听闻县太爷有法子分辨孩子归属,两家人眼中充满了期盼之色。
“本官听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就让两个妇人争夺,谁抢到了孩子便归谁!”
此言一出,公堂众人大惊失色。
朱元璋更是气得紧攥双拳,“无耻狗官!百姓找你伸冤主持公道,你便是这般态度?”
“若是伤了那孩子,又该如何是好!”
百姓们一片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