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捏了把汗。
岳麟则在台上看去,对于无端发火的老朱,他早已习惯。
“唉,现代有路怒症,这位兄台无端发怒,看来有空要给他写段《莫生气》。”
岳县令还不知道,自己人已经到了鬼门关口。
“爹您息怒。”
朱标轻声道:“岳麟此举定有深意,且看百姓家家户户有余粮,还对他赞不绝口,就能知道其不是个贪图小利之人。”
“只是孩儿不明白,他若是想要兼并土地,又何必打着朝廷的名号?”
朱英娆打断了父兄的谈话,“爹,大哥!你们若想知道,何不回去等着,待他闭衙后直接问?”
朱四郎也帮衬道:“师父绝非祸害百姓,鱼肉乡里的贪官!”
老朱点头道:“带路!咱就先回岳麟家中等待!”
岳麟见四人离去,也未放在心上,继续处理衙门公务。
别看凤阳县虽小,如今公务可不少,待到岳麟尽数处理完,已经是酉时。
“也该回去了,给我的新师爷讲讲衙门规矩,叮嘱他以后可不能随地大小便。”
岳麟脸上泛起笑容,回家路上,还买上了三斤牛肉,径直走向了温馨的小院。
开门之后,小院内一片寂静,全然没有朱四郎和朱英娆二人的欢声笑语。
取而代之的,则是万籁俱静,仿佛夏蝉也被某种威压震慑,不敢多发一语。
“岳麟啊,你告诉咱,为何以朝廷名义,将土地收归在你手中?”
老朱虎目微睁,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