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庆候如厕图》!”
“得嘞!大人,笔墨伺候,马上就来!”
老王说罢,露出狗腿子标准的笑容,不忘提醒道:“德庆候放心!我家大人笔墨丹青最是一流!跟那些注重意境之人大大不同!”
廖永忠闻言,整个脸都绿了。
这事闹大了,他这德庆候恐怕要变成如厕候了!
“德庆候,你考虑的如何了?”
岳麟笑道:“本官这就让老王打开厕门,准备作画了!”
老王则猥琐一笑:“德庆候放心,这《如厕图》定能卖个好价钱!”
停!
廖永忠大呼道:“今日我来拜访岳大人,闲杂人等一律没有看到!顺便借用了岳大人的茅厕!”
聪明人!
三人相视一笑,岳麟笑道:“德庆候稍候,厕纸马上就来!”
“老王!上厕纸!”
老王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张定边笑道:“你跟德庆候刚才都称兄道弟了,还不帮你兄弟解围?”
老王阴着脸,忍住臭味,赶紧递去厕纸。
廖永忠只觉得神清气爽,走出茅厕后,却发现岳麟三人距离自己一丈远。
“咳咳!你们至于么?”
三人点头,整齐划一。
“此番前来,不过是看看岳翰林为人如何。”
廖永忠叹气道:“岳大人,本候之恳求你一件事!莫要让五皇子再给我们问诊了!”
岳麟老脸一红道:“德庆候放心,让本官为你号脉一番,就当是替五皇子赔罪了。”
岳麟轻轻号脉,笑道:“脉象平稳,刚才不过是突发状况,德庆候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不过最近德庆候心事重重,此乃心病,并非药石能医!”
廖永忠惊讶地看向岳麟,后者会意,摆了摆手,示意老王和张定边暂时离开。
“岳大人,如何看出我有心病?”
廖永忠面对岳麟,同样不敢大意,对方毕竟是朱元璋点名的驸马爷。
人家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他这位功臣宿将,说到底不过是个外人。
“功超群将,智迈雄师!此乃皇上亲自为德庆候提笔,可见皇上对您的器重。”
岳麟淡然道:“当年小明王落水之事,皇上虽然怪罪德庆候,没有将您封为国公,却依然如国公一样,颁发了免死铁券。”
“德庆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