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
“呵呵!莫非刘御史忘记了您上一个学生杨宪了?最后还不是被权力和银子腐化!”
“我看啊,有些人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父皇……
朱标眼见双方愈演愈烈,轻声道:“是否要出言提醒?”
朱元璋摇了摇头,指向脸红脖子粗的大臣们想,笑道:“标儿啊,你给咱记住!皇帝的心思,绝不可让底下人看出来。”
“你要让他们猜,让他们猜不透!但也不可朝令夕改!”
“我大明若以文治国,必须经历所谓的党争!无论何人迭代,都不可让皇帝大权旁落!”
砰!
李敏身为工部尚书,一招飞鞋直接冲着胡惟庸杀去。
幸亏陆仲亨及时挡下,才不至于胡惟庸被击中。
“李敏匹夫!你这厮在朝堂上敢动武?”
“老夫鞋太大,一时脚滑!怎么没击中胡相呢?”
欺人太甚!
双方正要动怒之际,却听到末尾想起了阵阵鼾声。
岳麟睡得正香,毕竟不早起废一上午,早起废一天。
“何人在朝堂打鼾?给本相出来!”
胡惟庸正愁没有撒气桶,对方此时打鼾可谓是正中下怀!
“胡相,似乎是驸马爷!”
有人悄悄指了指末尾,胡惟庸暗道不好,如今即便是他也不敢轻易弹劾岳麟。
毕竟人家上面真有人,是老丈人,还是皇帝!
“贤婿?”
“呼Zzzz……”
“岳麟!”
“到!哦不,微臣在!”
岳麟揉了揉睡眼,赶紧一步踏出。
只见朱元璋笑吟吟地指向群臣,问道:“你和英娆的亲事,该如何布置?究竟是奢华之风,亦或是从简从严?”
“胡相提倡节俭,刘御史提倡大办!毕竟你是新郎官,咱肯定要问问你的意思。”
岳麟皱眉不止,随后走向了胡惟庸。
“皇上,微臣只有一句话送给胡相。”
“在下成亲,关您屁事?”
胡惟庸闻言大怒,正要怒斥对方,好在被陆仲亨及时拉住。
“微臣以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除了父母之外,其他人并无干涉权利。”
“所以概括起来,不过是两句话,关你屁事,关我屁事?”
妙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