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麟这厮好狠,连本相的肉也敢割!”
岳麟感受到了胡惟庸阴冷的目光,不知自己又因为什么事,得罪了当朝丞相。
不过虱子多了不压身,岳麟倒也不在乎那么多,任由他人如何去想吧!
“父皇,此事连胡相都不知道,中书省岂不是成了摆设?”
朱标低声询问,眉目种充满着戏谑之色。
当朝权臣胡惟庸,竟然被岳麟摆了一道。
“标儿,你记住!皇帝乃天下共主!丞相算什么东西,也配对咱指手画脚?”
“迟早有一天,咱要亲手废了这相位,让后来人也无法担任!”
听闻朱元璋此言,朱标脸上充满惶恐之色。
如果没有了丞相坐镇中书省,朝堂之上的所有奏折,将会全部压在皇帝一个人身上。
朱元璋龙精虎猛,从小就是过苦日子熬过来的人,可朱标却不一样,人家自幼锦衣玉食,没吃过什么辛苦。
朱标眼神不断看向岳麟,如今只有寄希望于妹夫身上,希望这位妹夫能够给自己想办法减压。
“废的好!皇上果然慧眼如炬!”
“以后少了一位权臣干政,加强了皇权!”
“不过皇上也要为后世子孙着想,他们未必像您这般勤政。”
“像我这位大舅哥,本来就身子骨弱,从早批阅奏折到深夜,甚至迟早要熬坏!”
场下的球赛,朱元璋并未关心,他在考虑岳麟所说的问题。
废黜丞相,说来简单,后来的烂摊子,可都要皇帝一个人收拾。
“贤婿,那你告诉咱,如何能够废了丞相,还能让标儿不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