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驸马爷可是凤阳衣铺的幕后掌柜,喜欢什么衣裳,尽管找他去,为父给你交了银子便是!”
“三位见笑了,小女与我向来如此交流!”
徐允恭则关心父亲的背疮,低声询问道:“驸马爷!家父的背疮,敢问能够治好!”
眼见长子如此,徐达训斥道:“大丈夫有死而已!你做什么小女儿态?娘们唧唧的!赶快起来!看见你就烦!”
徐允恭被父亲训斥,一言不发,岳麟却笑道:“魏国公,我看允恭是最像你的人,而且武艺高强,更是深得你兵法要义。”
“假以时日,允恭成就必不在你之下!”
听岳麟如此夸赞自家儿子,徐达抚掌大笑,“犬子岂能当得驸马爷如此夸赞?听到了么?以后定要更加勤学苦练,不可辜负朝廷栽培!”
徐允恭再次拜谢,徐妙云也端着茶盏前来,众人坐定等待岳麟诊断病情。
“背疮早期,还有医治的可能。”
“不过魏国公要改变很多不良习惯才行。”
“咱们今日就絮叨一番,留在国公府用膳。”
岳麟丝毫不客气道:“弄只魏国公最喜欢的烧鹅!”
好!
徐达竖起大拇指,称赞道:“驸马爷竟然知道咱最喜欢吃烧鹅?”
岳麟叹气一声:“魏国公啊,在您的背疮好之前,这兴许是您这辈子吃的最后一只烧鹅!”
徐达当场懵逼,徐妙云和徐允恭相视一笑。
少女美眸,嫣然一笑,是朱棣眼中最美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