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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韩国公府。
听闻胡惟庸留在曰本的消息,显然打了李善长一个措手不及。
陆仲亨反而被退货,要求跟随岳麟一起回到金陵。
反而是更亲近胡惟庸的费聚和赵庸一起留下,显然是皇帝故意为之。
“黄行这是要让胡惟庸脱离老夫的掌控。”
“没有陆仲亨,老夫便不知道胡惟庸的一举一动。”
“朝中淮西官员群龙无首,皇上这是在逼我出山。”
“好一招敲山震虎,引蛇出头啊!”
李善长仰天大笑,“来人啊!取我官袍来!明日老夫亲自上朝面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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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英殿内。
朱元璋登高望远,他喜欢将整个皇宫一览无余。
“父皇,毛骧已经带来了消息,韩国公明日决定明日入朝。”
朱标紧张道:“韩国公可要比胡惟庸难对付的多!”
朱元璋笑道:“标儿啊,若是他一只当缩头乌龟,咱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唯有让他走出龟壳,咱才能对症下药,将它一网打尽!”
“咱的贤婿终于回来了!咱这次打算好了,先给他封侯,再赏赐他免死铁券!”
老朱大笑道:“对了,无论他做出什么离谱之事,咱都不会怪罪于他!”
“标儿啊,你要学学咱这般宽广胸襟,对大臣们绝对不能抠门!”
朱标点了点头,笑道:“父皇放心,儿臣学会了!”
老朱纳闷道:“你学会了什么?”
朱标激动道:“给岳麟封大官,容忍他的错误!就算犯错又如何?无所谓,儿臣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