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有希望的吗？为什么不行？！”赵婉瑶厉声质问，表情因为怒意从而变得有些狰狞，看了便让人害怕。
“我说的是有希望不是肯定，再说了，你觉得《众生》不能够上星我会开心吗？！这部剧公司可是抱了很高的期望的！现在就因为不能够上星，公司也要面临一定损失，哪边都开心不起来，你就不能够冷静点吗！”
电话那头，传过来的是成明经纪艺人总监的声音。
赵婉瑶听完这番话，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缓和的样子，反而是咬牙，抄起手边的玻璃杯子就狠狠摔了出去。
总监眉头微皱，“总之现在再送审也会毙了，《众生》只能够网播。”
“网播可以，涛声那边必须给足宣传，就跟云霁的新剧一样。”赵婉瑶冷冷道。
“你疯了？你知道《众生》前期的宣传资金花了多少吗？现在要再照着云霁的那部新剧来的话，资金早就超了，难不成你愿意掏腰包补上？”出于觉得荒唐，总监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度。
“我告诉你，公司不是做慈善的，涛声视频那边也不是。《众生》一开始能够上星的时候，为了宣传就买了不少热搜的词条，如今变了网剧，虽然它的投资评级也是s+的，但是宣传资金早就透支了！”
赵婉瑶听得格外不耐烦，吼道：“我不管！我绝对不能够允许这部剧失败！”
“我已经因为丑闻被合作的品牌解约了，就指望着这部剧能够翻身，你们现在和我说这部剧什么都没有了，要我怎么接受？！”赵婉瑶回道，又是一次彻彻底底的，歇斯底里的大吼。
总监深呼吸，“我知道你想要翻身，但是现在大局已定了，改不了。”
两人都是沉默。
过了好一会，总监深思了之后又一次开口：“要不这样吧，明天片花发布后，只要大众的评价好，那么我就尝试和剧组以及涛声那边商量一下，提高宣传资金。”
赵婉瑶没说话，相当于默认了。
“好了就这样，你好好拍戏，杀青了之后我给你放假。”说完，电话结束。
赵婉瑶深呼吸，拿起手机点开微博。
正如她所料，点开微博之后，对她的话语除了谩骂就是谩骂，样子一如当初她安排水军辱骂云霁逼迫云霁退圈那会一模一样。
而如今，云霁成为艺人热度指数榜单第一，微博粉丝过千万不说，超话的排名也是前三，每一个都踩她的头上。
简直，太嘲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