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最多只能做出5道题目,也就是拿不到30分以上。我知道你们当中应该说你们所有人,在自己的学校里应该都是学习成绩顶尖的孩子,但是在你们这些学习好的孩子中间,还是有等级差别的。
你们参加的全区竞赛,其实考试的难度并不算大,甚至可以说比较简单,除了最后两道稍微有点难度,其他全都是入门级别的题目。这些题目,只要能熟练地掌握做题的规律,或者说套路吧,一半数学水平还可以的孩子,都能拿到高分。所以你们中有些同学,就是通过提高自己的熟练度,提高了自己的做题水平,提高了自己的考试水平。
但数学不仅仅只是做题,所以你们参加区里比赛的办法,在全市比赛里是不适用的。因为我们要挑选的孩子,是那些真正在数学上有较高天分,有灵活的数学思维的那些人。只有这部分的孩子,才有资格去参加省里的比赛,因为省级比赛的难度,已经和全国比赛的难度接轨。你们无法完成今天早上的这张试卷,并不代表你们不聪明,只能说你们还没优秀到可以去全国竞赛赛场的程度。”
朱老师说完,教室里的哭声也停了。
刚才那个嘤嘤哭泣的小女孩,早上拿了55分,虽然跟省级选手没得比,但其实还算比较不错的了。如果去市里比赛,再不济也是全市三等奖的水平。
“那好,话不多说,我们先分析一下这张试卷,如果有同学觉得听不懂,可以先记下来,明天早上,我们三个老师都在,明天是答疑课,大家可以随便问。”朱老师说着,便拿着卷子走到讲台前,抓起一根粉笔,在黑板上边写边讲起来,“第一题,这是个你追我赶的体型,但本质上还是行程问题”
一个下午,连续两个半小时的课,中间只一次,10分钟。
朱老师讲得不快,但讲过之后,不管教室里有多少人没听懂,都不会再跳回去重新再讲一遍。
林淼一开始听得有点懵逼,尤其是行程问题,这种需要配合强计算能力和动态模拟思维能力的题目,简直让他怀疑自己之前在心里头自我得瑟的那些奖项是不是颁给类人猿以资鼓励的。但是很快的,当他跟上朱老师的思路,后面的讲解倒是都能一点点理解进去不过能听懂,并不意味着就能做出来,听明白解题思路,和掌握解题的核心思维,完全是两码事。
而除了林淼之外,整个队里,也就只有张雪茹和另一个名叫蒋琴琴的女孩子,能几乎每一道题都跟上朱老师的节奏。这个几乎的意思,是指她俩依然有一两题无法吃透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