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能力,是人与普通动物的主要区别之一。随着人类社会文明体系的建立和逐步成熟,人类的语言能力发展至今,已经演进到了能对整个人类社会产生直接作用的程度。而这一现象的本质,则是人类个体运用语言能力,重新分配和利用自然资源的过程。简单来说即是,人类种群中的个体或群体,可以通过单纯的语言行为,在不付出任何物质代价的情况下,直接改变其他个体或群体的行为,从而在种群内部的资源争夺中占据上风。
至此,我们可得出一个简单而实际的结论:基于未能彻底从人类基因上剥离的兽性,现代人类发展语言功能的主要动因之一,就是为了能从其他个体身上获得好处。
而将这一结论套用于无论图中的两人如何改变骑驴的方式,他们都会遭到旁人指责的社会现象,原因便一目了然:因为指责骑驴者的人,自己并没有驴。
资源保有量的不平衡,导致每一个没有驴的人,都本能地产生要和骑驴的一方建立语言交流关系的需求不论这种交流,能否帮助他们获得好处。因此再换个角度来想,如果图中的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驴,那么这场集体指责,显然也就不会成立。
骑驴者挨没驴可骑者的骂,是人类社会的一部分缩影。
当有限的自然资源无法充分地照顾到每一个人类个体时,建立在可互相提供资源交换前提下的人类社会属性,必将被人类的自然属性所掩盖。即兽性超越人性。
好在幸运的是,人类文明环境下的法律和道德体系,有着巨大的维系人类个体社会属性的力量。所以指责者最终停留在了使用语言指责骑驴者的底线上,而不是失去人性,像其他动物一样,使用暴力去抢夺他人的资源。
回到百万年前人类与其他动物分野的那一刻。人之所以独立为人,不止在于我们产生了社会属性,更在于我们的社会属性,能有效地压制基因中的兽性。从而使得人类个体不仅拥有攻击性,更拥有了控制自身攻击性的能力。人类的种群和社会之所以能在资源不足的情况下发展到今天的规模和成熟度,归根到底,是因为我们产生了兽性之外的人性,即为理性。
甚至在人类的驯养下,个别依附于人的物种,也产生了类似的行为特性。
作为人类在自然界中最亲密的动物伙伴,每一只家犬都具有为家庭守护资源的意识。在中国农村,绝大多数人家养狗看门,以防家庭财物受损。有些家犬会对所有路过家门口的陌生人发出叫声,以示警告;而当其他家犬听到这种叫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