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汉子听了,一张黑脸立马涨成黑紫色,像熟透了的桑葚似的,显然心虚了。”
“曹大人继续说,这油花还有一股香气呢,正是油条的香气,要不你闻闻?”
“黑脸汉子的脸色越来越难堪。他不敢不听从曹大人的指示,勉强闻了闻,果然有一股淡淡的油条香。顿时如五雷轰顶般呆住了。”
“曹大人问黑脸汉子,怎么,你还不想承认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黑脸汉子立马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承认就是自己偷了大伯的钱。他见大伯卖油条忙的不可开交,钱柜又照看不到,才一时起了歹意偷了钱的。”
“我们围观的人简直对曹大人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样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案子,曹大人连公堂都没上,一碗清水就给破了,简直是神探啊。”
“我们都为曹大人鼓起掌来,目送她离开了。”粉衣女子顿了顿,又说道,“新县令是曹大人提拔的,我们都相信他一定大有作为,果然,岳阳城在他的带领下越来越生机勃勃了。”
“新县令提倡好的体魄才是革命的本钱,于是费心费力的在各个村子都安装上的健身器材,有压腿的,有跑步的,有按摩腰背的,有转动胳膊的转盘,有单杠双杠,有扭动腰枝的转盘,简直都齐全了。我们每天没事就去锻炼身体,活络下筋骨,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每次锻炼的时候,都会感激陈县令。”
“旧县令就不行了,办健身器材的钱,修路的钱,全都克扣了吃喝玩乐了。有一次,县令去樱花楼喝花酒,看上了弹琵琶的姑娘,人家姑娘卖艺不卖身的,县令非得当晚就把姑娘纳了做妾,还不给老鸨子赎身费,说是抵消保护费了。老鸨子因为忌惮县令,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了。而是听说,县令还对那姑娘很不好,没多久就又娶了一房妾室,就把那姑娘抛到脑后了。”
旧县令已经无力吐槽了。说吧,说吧,都尽情的说吧。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粉衣女子,我记住你了。以后我一定想尽办法纳你做妾,然后天天不回家,晾着你,寂寞死你。让你尝尝独守空房的滋味。尝一辈子!
“我说完了。”粉衣女子抿嘴,浅浅一笑,脸颊上两个浅浅的酒窝,很迷人。
旧县令一看粉衣女子的嫣然一笑,也有点着迷了。咦,我天天在岳阳城大街小巷搜罗美女,咋滴没遇上这女子呢?如果能给我一次再来一次的机会,好吧,没有机会了。被这些刁民车轮战般的一通抹黑,他怕是再洗不白了,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