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笑笑也冲俏公子淡淡一笑,心想,我那叫故弄玄虚,让嫌疑人麻痹大意,放松警惕,我好趁机收网,然后大功告成。若是随随便便就能让人看出来,那还弄什么玄虚?嫌疑人一听就把所有证据毁灭殆尽,我还怎么顺藤摸瓜找到他们?
俏公子继续说:“而后保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衙役们不由分说,赶鸭子一样把我们往村子里赶,我也顾不得解释我不是白家庄的,就随着队伍出发了。”
曹笑笑撇撇嘴,不敢苟同。赶鸭子?这叫效率好不好?难道还跟21世纪的小学生放学一样,按班级按高矮个排好队,然后喊着一二一的口号一个一个走啊?要不要再给你们发个统一的制度啊?如果这样弄,那才叫脑子进水了呢。这样的情景,想想就滑稽。再说,等耐心的把队伍排好,恐怕太阳已经落山了。
所以,就得赶鸭子上架。
俏公子自然没有针对曹笑笑的意思,也没有想到曹笑笑正怨声载道,他顿了顿,继续说:“一群杂牌军来到村口,先从左边第一家开始,左边第一家是一个老光棍,老光棍50多岁,胖嘟嘟的,脸上肉多,就显得脸很大,眼睛很小。”
“他一身脏兮兮的粗布衣服,头发油腻腻的,整个打扮比乞丐好不了多少。看衣服大约得几年没洗了,再看看头发似乎也是有几个月没洗的样子,都沾到一块去了。阳光照耀下的光线里,几只不知是跳蚤还是虱子的小东西在肩膀上弹来弹去的,让人大开眼界。”
“我忍不住后退到最后,生怕虱子或者跳蚤跳到我身上来了。对于这种天生不爱打理的人,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老光棍不等保长喊名字,自己就站出来了,进屋一通捣腾,从床底下翻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镰刀,然后在屋后的乱石堆中撅着屁股一通乱翻,翻出了一把镰刀柄都霉烂了的、霉毛足有一指头长的镰刀,这还没完,最后又在如小山一般高的猪草堆前一阵忙活,翻出一把油光铮亮的镰刀。一共三把,然后小跑着捧着镰刀,巴巴的上交给保长。”
“所有人看到这三把镰刀,视线都稳稳的扎根在那把长满毛的镰刀身上,这霉菌毛这么长,这么密,灰白色的,长势良好,收成喜人。真想问光棍一句,你是不是改行了?从喂猪改行成中霉菌丝了?要说什么专门种霉菌的怕也没有你这把镰刀柄上的霉菌丝长的好吧?”
“保长接过镰刀,在镰刀柄上写上光棍的名字,便交给了身后的衙役收起来。回头还不忘以长辈的口吻的嘟囔光棍,你看你家乱的,跟猪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