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鱼一听,脑子里嗡的一下,要炸了,别说秋后处斩,就是终身监禁他也接受不了。一辈子没有自由,那还不如秋后处斩来的痛快呢。完了,一切都完了。
安鱼脑子里还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安鱼虽然不说话,但做贼心虚的心态昭然若揭。
曹笑笑慢悠悠捻着下巴,幽幽说道:“安鱼,我看你精气神还好,你既然不承认,那就接着挨板子吧。”
安鱼一听,吓的肌肉都抽搐了,脑子里飞快的权衡利弊,是痛痛快快的秋后处斩,还是被打到半死再秋后处斩呢,果断选前者。
“来人,打板子。”与此同时,曹笑笑冲衙役喊道。
“是。”衙役朗声应着,又搬来了长条凳,啪的一下放在安鱼眼前。
安鱼看着长板子,来不及多想,连忙摆手:“别打了,我承认,我承认。”
“承认什么?”曹笑笑乘胜追问。
安鱼低头:“月儿是我害的。”
“唔!”一众旁观者都愣了,特别是两位夫人和老爷,嘴巴都张成了o型。
曹笑笑一笑,又追问道:“那你把经过讲一下,不要遗漏任何细节。”
安鱼此时有点后悔认罪,但事已至此,再翻供又得挨板子,只好如实交代道:“那天我知道宗喜要走,就去找宗喜喝酒,给他饯行。宗喜不胜酒力,被我灌醉了。”
“我见他醉了,随便看了看他的书桌,正好看到一本书里夹着的那封信,信上说他要和小姐黑夜相见。”
“我当时就气不打一出来。宗喜走了,姑父也不喜见他,却很待见我,那小姐岂不就是我的未婚妻了吗?他和我未婚妻黑夜相见,那算什么事?我绝对不会允许这件事情发生。”
“于是我拿走了信,回去越看越生气,就烧毁了信。后来一想,信没了,宗喜还会再写一封,他们今晚还是会相见。”
“想到这,我就拿了匕首等着。”
“拿匕首?你早就想着害人了?”曹笑笑问。
安鱼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拿匕首是为了防身的。”
曹笑笑才不信,宗喜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值得你拿匕首防身?看来这安鱼一开始就冲着要人命去的。
“那你继续说。”曹笑笑也懒的和安鱼较真。
安鱼继续说道:“到了相见的时间我就去了,当时天黑,先来了一个女子,我以为定是小姐,就过去了,想假装巧遇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