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笛子附身的曹笑笑连忙反省过来,勉强转悲为喜道:“皇上说的是,这是一件高兴的事。我只是气那郗诗诗红口白牙诬陷于你,真是不该。”
皇甫轩见郗诗诗已然承认,连忙收了记忆虫在手,生怕被人抢去了似的。
此时靠山王的脸红了又白了,白了又黑了,真真是五味杂陈,板着脸问道:“诗诗,这究竟是为了什么?谁是还阳菩萨?”
郗诗诗知道兹事体大,搞不好弄的两国开战,只好出席跪倒在地,冲西门丞和靠山王拜了拜,朗声说道:“皇上,靠山王,一切都是我的错,一切罪责我愿意一力承担。”
靠山王拍着桌子问道:“郗诗诗,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快说啊。”
这也是在座的都想问的,除了始作俑者笛子。
郗诗诗幽幽说道:“是还阳菩萨说可以让我的夫君还阳,但条件是诬陷皇上。”
靠山王气的直摇头,这才真真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摇着头问道:“究竟是什么还阳菩萨?菩萨能教唆人做这样的事情吗?”
郗诗诗此时也对还阳菩萨质疑起来,犹犹豫豫的把还阳菩萨的事情说了一遍。
靠山王听了越发无奈,一脸痛惜的说道:“诗诗啊,菩萨大慈大悲,绝不会唆使你做这样的事情,肯定是图谋不轨的人装神弄鬼罢了。”
皇甫轩一听,这郗诗诗长的是美,就是智商有点欠费啊。
西门丞也很惋惜,郗诗诗如此迷信鬼神之说,是太思念丈夫的缘故,虽然情有可原,但是也不能不追究责任,毕竟她诬陷的是一国之君。
郗诗诗也知道事态严重,朝西门丞拜了拜说道:“罪女郗诗诗因为一时愚昧无知,听信了所谓的还阳菩萨的话,竟然污蔑皇上,请皇上降罪。”
靠山王此时也气势全无,跪倒在地道:“皇上,诗诗有孕在身,望皇上从轻发落。”
西门丞道:“郗诗诗到底是外国使臣,处罚她有损两国友谊,只是,寡人刚登基不久,这事就传的沸沸扬扬,实在有损名望,所以寡人要你们澄清事实,另外让你们皇上另派使臣前来赔礼道歉,至于这郗诗诗怎么判,就交给你们皇上处理,寡人绝不干涉。”
靠山王一听放心了,郗诗诗肚子里还怀着自己的孙子呢,如果西门丞一心要郗诗诗以死谢罪,他也是没有办法的,如此一来,靠山王对西门丞更是感激,扣头道:“皇上放心,微臣这就去澄清,一定要让谣言平息。”
西门丞满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