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
一丝冷酷的微笑在拓跋焘嘴角悄然绽放,他没想到河西要塞的守军居然连弓箭手都没有!面对明月弓箭手的疯狂进攻,守军只能被动挨打却丝毫没有还手之力!这只是一支杂兵,没有投石机又没有弓箭手,这仗已经没什么悬念了。
孟虎再骁勇善战又能如何?不过是匹夫之勇罢了,凭他个人的武勇根本就不足以改变一场战争的胜负,司徒睿限五天之内攻下河西要塞,现在看来不等今天天黑,河西要塞就该易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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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远绵长的号角声终于响起,明月帝国军的弓箭手们射完了箭壶中的最后一枝箭,在军官的喝斥下开始缓缓后撤,从空中攒落的绵绵箭雨终于停了,关墙上的新兵蛋子们长出一口气,纷纷放下了高举头顶的木板。
绵绵不息的哀嚎声响成一片,至少上百名士兵正躺在血泊中呻吟,还有好几十名士兵更是被利箭直接射穿了头颅或者心脏要害,倒在血泊中再没有任何声息,木板并非坚固的橹盾,只能给这些新兵蛋子提供有限的保护。
看到刚刚还是活生生的同伴此刻却成了一具具毫无生气的尸体,不少新兵蛋子的信心再次开始动摇,死亡的恐惧霎时就把他们笼罩,有一名胆小的新兵更是双手抱头缩到了关墙角落,痛哭流涕道:“我要回家,妈妈,我想妈妈……”
“该死的,我们为什么没有弓箭手?”
“是啊,要是我们也有一队弓箭手就好了,唉。”
有新兵歇斯底里地大吼,也有新兵垂头丧气地哀叹,沮丧和绝望就像是野火焚烧不尽的毒草,再次在将士们心中滋生,孟虎的眉头再次蹙紧,如果任由这种情绪继续漫延下去,第五联队的军心将很快瓦解,而明月帝国军的进攻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已。
必须做点什么,扭转眼前不利的局面。
“碾子!”孟虎霍然回头,目光刀一般落在一名从猛虎中队带过来的老兵身上,厉声大喝道,“上!”
“是!”
一名身材雄壮的老兵虎吼一声,纵身跃上半人高的垛堞,然后回头把手一招,百余名老兵已经跟着纵身跃上了垛堞,新兵们的目光霎时就落到了这些老兵身上,众目睽睽之下,这些流氓老兵居然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哎呀!”
“流氓!”
“无赖!”
关墙上霎时响起一片清脆的娇叱声,赵青菡、吴君怡还有青衣卫的全体女兵急以双手掩住美目,慌不迭地背转身去,再不敢看这羞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