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歇着,我这就审问姓陈的叛徒。”
管家一边说一边毕恭毕敬地递上一对雕刻精致的文玩核桃。
李高微眯着眼,面无表情,也不搭话,一边把手中鎏金的鸟笼递给管家,一边接过核桃把玩起来。
管家弯腰接过鸟笼,转身对着一个下人吩咐道:
“强子,把老爷的宝贝带过去遛一下。”
“是!”
那个叫强子的下人从管家手里接过鸟笼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你注意点,别吓着宝贝了!”
管家还在后面喊。
“知道了。”
强子回答道,已经一溜烟跑得不见身影。
管家转身对着一班仆人说到:
“其余人都留下,我让你们看看,背叛东家是什么下场!”
陈硕真这才注意到,在离管家不远的地方,还有一群仆人打扮的人。
男的一概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粗布黑色长袍,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墨绿色腰带中,外罩一件褐色麻布对襟袄背心,脚上穿着深色的高筒靴子。
所有人都留着长发,只是每个人都在头顶挽了一个发髻,用一小段深青色的绸布拴着。
女的则是清一色的淡蓝色粗布宫装,对振式收腰托底罗裙,一条皂白色的宽腰带勾勒出动人的曲线,乌黑柔亮的秀发盘于后脑,随意插上几只簪子。虽然不华贵,但也有几分清新脱俗。
这些人虽然个个精神饱满,但是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一看就是贫苦人家出身。
在他们旁边还有十多个穿着一身黑色绸布衣衫的男人,这些人与他们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个个膀大腰圆,浓眉大眼,一身的精短打扮,显得十分干练,一看就是练家子。他们每个人腰间都挂着佩刀,手里还握着一根一米长的虎尾鞭,好像随时都在准备战斗。
仆人们个个都表情严肃,眼神中露出一种莫名的恐惧。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时间像静止了一般。
“陈硕真,知不知道你犯了何罪?”
管家脸上的青筋跟肉疙瘩此起彼伏地涌动着。
陈硕真心里嘀咕道:
不就是开了个粮仓吗,还犯罪,这个家伙明显是小题大做。
就在刚才,蓝猫精灵已经把昨晚发生的事像放电影一般在陈硕真脑海里快进了一遍。
清溪县前几年刚刚经历了旱灾,老百姓日子本来就过得紧巴巴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