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实在检举不出什么罪行来,甚至卖假药的事情都说不出一件。
刘班头也有些绷不住了,转头看了叶易安一眼,意思是从这群女人身上只怕是诈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叶易安脸上看不出什么来,只是上前一步沉声道:“揭发不出什么罪行,难倒日常连可疑的行径也不曾见着?”
女眷们茫然对望,就在叶易安将要失望之时,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哆哆嗦嗦站起来,言说她几次值夜的时候都曾从窗缝中窥见老爷去了静室,却没有点灯,好久才见出来。
三更半夜不睡觉却去什么静室,滞留许久还不点灯,这下子别说叶易安,刘班头等人也察觉出了异常,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比邻着水井的静室位置很偏,面积也很小,里面只有一张香案,一只蒲团而已,空阔的一览无余。
不过这个却瞒不住经验丰富的刘班头,随着他一招手,捕快们顿时各找器物在屋里一面面墙,一块块地面的敲击起来。
待敲到西墙角跟儿时,有空空的声响传出。再一细查,覆盖着这块地面的青石板居然是活动的。
撬开青石板,下面顿时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来。
将点燃的柴草扔下去,刘班头只看了一眼便判断出下面并无别的出口。
熏了近一柱香的时间也没见着里面有什么动静,刘班头这才命人取水泼熄了柴草,此后就是等了。
等到勉强能下人的时候,叶易安手持火把第一个蹿了下去,小胖子与刘班头紧随其后。
举着火把在烟雾的余烬中走到尽头,就见到一处大小与上面静室差相仿佛的平场。
平场上纵横交错的挖出了许多地沟,地沟的左右及下方俱都被一种黑的发亮的石头覆满,沟内满灌的都是暗红的血浆。不知那韩继宗用了什么法门,地沟内满满的血浆竟然没有凝固,艳艳生鲜的好似在流动一般。
便在这些地沟交汇的中央处立着一只大小如石几的三足鼎,隐约之间似乎还有淡淡的异香传出。
幽暗的地下,灌满了不凝的血浆,纵横错乱如鬼画符般的地沟,还有那只古怪的三足鼎,如此阴森的场面让刘班头与小胖子毛骨悚然。
刘班头一连打了好几个寒噤,“狗日的这个韩朝宗居然是个邪法方士,活该被烧死!叶兄弟,碰上这样邪性的场面,按规矩咱们的活儿就干完了,后面的就该通报广元观接手,你看……”
叶易安皱了皱眉头,沉吟了一会儿后才开口,“雷都头还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