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老弟你说就咱们这一亩三分地上你想干什么,老哥哥定然都依你”
叶易安闻言眼神一亮,“听说咱们州衙大狱去年出了一件奇案,一个死囚居然越狱逃跑了?”
“莫说这事,真是丢人到家了。怎么?你想接手这个案子?”
不等叶易安说什么,雷云先自点了点头,“老弟好心思啊!你的本事不必说了,但资历毕竟太浅,若是现在就独立接手案子,既难有头绪也压不住别人说闲话。但若不能独立办案,想学什么就终究隔着一层。这等情况下,接手这个案子倒是正好”
“这是个没人抢的活儿,你接手了也就没人会说什么。再则这个案子能办出来自然好,办不出来也没人会指责,毕竟对上面是已经了结了的。正是绝佳练手的材料”
叶易安原本还有一丝顾虑,怕冒然抢着要办这个案子会招人疑虑,雷云这番话真是说到他心坎上了,当即拱手致谢,“多谢都头成全”
“好说,好说”今晚的雷云真是异常亲切,丝毫看不到他招牌似的冷面,“某授你全权,老弟你尽管放手去办就是”
此后的路程中两人言笑甚欢,直到叶易安租住的房门前方才欣然而散。
叶易安租住的是州衙附近一户人家隔出的别院,院子不大却收拾的洁净雅致,尤其是院中的那一丛修竹更是合他的心意。
进了院子关好门,叶易安将到正房门口时,身子蓦然一顿,缓缓转过身来。
明亮的月色下,院中修竹丛后走出一个人来,其人望之四旬左右,面白微须,颇有几分洵洵儒雅的气度,只是,这份踏月而出的儒雅却全被眼神中的疯狂破坏无遗。
“韩继宗?”
来人并未否认,那便就是承认了。
韩继宗满布血丝的眼睛紧盯在叶易安身上,藏在身后的手动了几动,似乎想做些什么,却终究没做出来。
叶易安身体紧绷,脸上神情却看不出太多的异常来,只是眼角的余光自转身之后就再没离开韩继宗藏起来的那只手,“今时今日,韩掌柜的时间何等宝贵,却漏液相候于某,未知有何见教?”
“叶易安,你即刻陪我到禹王生药铺,待我办完事后将我及家眷送出城去。做到这些我便饶你一条狗命,否则,明年今夜就是你的祭辰”
“噢?”
“你不信?”
叶易安迎着韩继宗的眼神和煦声道:“你所说之事我根本做不到,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关系?”
眼见韩继宗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