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质性的要求暂时没有了,等以后想到了再说吧。”‘呼—,’长嘘了一口气的我想了想说道。
“给—。”话才说完,李老伯就又再一次如同变戏法似的从书柜里拿出第三个牛皮档案袋递给了我。
弄不清老伯真正意图所在的我,十分不满的望着他抱怨道:“这又是什么?您老怎么跟挤牙膏一样一会一个牛皮档案袋,能不能一次把要看的东西都拿出来呢?”
“年纪大了,记性有时候不好,所以只好将要做的事情分门别类一件件的归置起来。”老伯拍着自己斑白的额头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从袋子里倒出的东西出了一本熟悉的初级战官证外,还有一张银行卡,不明白其中意思的我拿起银行卡诧异的询问道:“这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