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停了,飞向高空,没有追赶,分队散开。
池非迟观察了一下,发现这些猫和鸟确实很克制,都没怎么受伤,就是掉了一地的毛,看样子还真是闹着玩的。
非墨又跟池非迟解释,“无名不喜欢人类,听我一个在新宿区生活了好些年的手下说,它好像是被人类赶出来的,它觉得人类都是卑鄙又善变的生物……”
“非墨!”非赤跑回模型房屋前,顺着窗户爬进去。
非墨又转移了注意力,“唉,蛇语太难学了,非赤的说话声根本听不到嘛。”
“回去睡觉。”池非迟抱着模型房屋起身。
这么说他就明白了,无名是被弃养的猫,那也难怪对人抱有警惕心。
其实无名一开始愿意接近他、看着他吃东西,说明无名对人类没多少恶意,但对人类肯定很难再有好感。
无名在外面也混得风生水起,饿不死,至于心病他是没什么办法了。
有过家又被弃养,跟从小被丢弃的感觉不一样,绝不是别人说‘你忘了吧’、‘你放下吧’会起效的。
……
池非迟回家后,发现家里浴室被打扫过、客厅地板也被擦过,拎起挂在墙上的娃娃小美看了看,发现小美身体没什么损坏,就让小美跟非赤、非墨一起玩。
洗澡,睡觉。
接下来几天,池非迟都在家里和一丁目119号的实验室往返。
再次试图繁殖紫瞳小白鼠,顺便把之前胡乱拼凑出成份表的药物做出来。
而从第三天开始,他发现自己被猫监视了。
最初是他居住的公寓楼外,他开车出去时,看到有白影蹿过。
当天是在公寓里的停车场,在他停好车后,无名蹲在停车场水泥柱的阴影中,一双眼睛反射着绿油油的光,被他发现了也不躲,继续盯。
之后一天,他早上没去停车场,准备搭巴士换车易容去实验室,无名在公交车站台蹲在离他距离最远的地方,继续用幽冷且不时带着怨恨的目光盯着他。
也是那天早上,他发现无名原来是会撒娇的,在站台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时,无名迈着慢悠悠的步子,用极其娇柔的声音喵喵了两声。
一只毛发雪白、看起来很干净,又有着澄澈的水蓝色眼睛的猫,一瞬间就掳获了女孩的心,再加上撒娇似的叫声,女孩立刻就蹲下撸猫,顺便把书包里的便当拿出来,把鱼块都给无名吃了。
无名吃过之后,歪头躲开女孩摸它